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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陆翠花疼的嗷嗷叫,连忙用手隔挡,“疼。”
这一动,被遮掩的身体露了出来,引得队里的二流子吹口哨。
“又大又白,一看就被...”男人猥琐一笑,“嘿嘿。”
“肯定了,连二傻都不放过。”
“不过,二傻...能用?”
......
一句又一句,下流诋毁之言,钻入耳中,刘招娣只觉脸都被这个贱蹄子丢尽了,手下动作越发狠辣。
陆翠花被打得四处逃窜。
陆二傻还在旁边笑嘻嘻鼓掌:“好玩,媳妇,好玩,我也玩。”
傻里傻气的话,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更有好事者,憋坏出主意:“二傻,手抓她腰...”
一团乱时,听到消息的老支书两口子和大队长姗姗来迟。
“住手!”老支书铁青着脸大喊。
见安静下来,他对着一起跟来的老伴使了个眼色。
老伴黑着脸,把衣服给陆翠花穿上。
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他孙子定是被算计的!
“说,怎么回事?”
老支书处事一向公正,唯一的儿子,还在早些年去山里捕猎时,因队里人不小心招惹野猪群,主动引开野猪,而惨死。
后来,队里组织大伙去找他,找到时,只剩几块带血的骨头。
老支书儿子死后,儿媳妇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没熬过去。
就剩一个幺孙。
可苦难却没放过他们一家,在二傻十五岁,和队里孩子裘水打闹时,脑袋碰到石头上,自此便傻了。
老支书是明事理之人,没有追究责任。
但在桩桩件件事情下,老支书在队里威望很高,大家都打心眼敬重他。
所以,他一发话,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是许知青走过来喊着火了,我们才过来的。”
“我们刚端着水过来,翠花就光着跑了出来,过了会儿,二傻也跟着出来,再后来招娣婶来了,就打了起来。”
......
徐清,许甜甜,都姓xu,但同音不同名,更不同人。
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尽管搞不清目前状况,徐清还是秒走出来。
“老支书,不是我,我刚在地里干活。”
没等老支书鹰隼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许甜甜的人影,许甜甜懒洋洋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是我。”
那语气怎么说?
慵懒带着一丝骄矜,感觉她还挺骄傲似的。
众人循声回头,只见身着上白下蓝布吉拉洋裙的少女,俏生生走来。
乡下人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形容词,真要硬说,就是该死的好看。
连徐清都看呆了。
他知道许甜甜好看,但下了乡后,她皮肤被晒黑了一些,整日又哭啼啼的,吵得他头疼,久之,他觉得也就那样。
毕竟,好看不能当饭吃。
可这会儿,明明还是那个人,却感觉哪儿不一样了。
缓缓走到跟前,许甜甜道:“我出来解手,看见着火了,就喊了两声。”
“你放屁!”陆翠花看见许甜甜就来气,又瞥见徐清眼珠子焊她身上,她更气,像是肺管子放了一截炮仗噼里啪啦的,炸得她生疼。
她冲过来,唾沫星子喷出:“是你,对不对?”
“是你故意打晕我,然后把我剥光,跟那傻子锁屋里。”
陆翠花说得痛快,丝毫没发觉老支书两口子阴沉下的目光。
许甜甜脚步一迈,躲开陆翠花的生化攻击,柔柔弱弱道:“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这话,大伙是信的。
许甜甜下乡这段时间的表现,大伙看在眼底,那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娇小姐。
倒是陆翠花在队里性子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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