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疏看着烧了一半的画纸,竟然都是他的画像……他诧异望向沈媚,看见她苍白透明的脸,心头莫名刺挠了一下。沈媚面无表情瞥向他,淡淡嘲讽:“你不守着你心心念念的叶芊溪,来我这做什么?”...
来人高大,满身森然戾气。
沈媚吓得大喊:“来人!”
话没落音,却被黑衣人掀开床帘,一刀切断了右手经脉。
沈媚疼得打滚,说不出话。
但她却看清了黑衣人的眼睛。
是秦云疏。
心里如万箭穿心,在他走后沈媚才跌跌撞撞爬出去,忍着滔天的疼撕破喉咙叫人:“来人!快请大夫!”
御医来得很快,但即便如此,却在给沈媚诊断之后,摇头叹气:“凶手下刀非常狠,公主殿下这只右手彻底废了。”
御医走后,沈媚一个人呆呆做坐了很久。
心口像批了一个大洞,不断的灌风进来,疼的她麻木了。
而她遭次大难,皇帝也只是象征送了点补品,还责令沈媚少出门,说一定是沈媚仗势欺人得罪人了。
还罚沈媚抄写10卷佛经,抄到她和亲那一天为止。
可她右手经脉断了,拿笔都拿不起,也终于对秦云疏彻底死心了。
沈媚找出成亲前,偷偷画了的秦云疏画像。
整整八年,一千多张画像,她拿过烛台点燃,全部烧了。
不料,画像烧到一半,扮做暗卫的秦云疏却冲了进来,浇来一盆水灭火:“公主不是最怕疼,自焚的滋味可不好受。”
秦云疏看着烧了一半的画纸,竟然都是他的画像……
他诧异望向沈媚,看见她苍白透明的脸,心头莫名刺挠了一下。
沈媚面无表情瞥向他,淡淡嘲讽:“你不守着你心心念念的叶芊溪,来我这做什么?”
四目相对,秦云疏竟莫名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挪开视线:“叶姑娘心善,担心公主殿下。特地劝我过来照顾你,还拿了你爱吃的糕点。”
沈媚扫了一眼松子糕,自嘲笑笑:“这松子糕我不爱吃,是叶芊溪爱吃。你怕是买给了叶芊溪,叶芊溪不要了才拿来给我吧?”
“少来恶心我。”
秦云疏僵住,没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沈媚心想,叶芊溪不知道暗一就是国师,叶芊溪眼皮子浅,都攀上国师了,怎么还要一个暗卫的殷勤?
她竟然输给这么个货色。
一时间,她很为自己爱慕的这八年不值,干脆赶人:“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但就这么平静普通的一句话,却搅得秦云疏心头烦躁。
他凝着沈媚瘦弱明艳的脸,觉得她眼里的死寂碍眼极了。
“这世间虽有苦难,可比公主活得艰难的人大有人在。只有殿下自轻自贱,想轻易结束性命。”
沈媚嘲讽笑了。
她和秦云疏的第一次见面——
就是她在冷宫被人欺负得受不了,自尽投井的时候被路过的秦云疏救下了。
他那时候当她是宫里的小丫鬟,说:“这世间虽有苦难,但是活着就能发现美好,不要轻易放弃性命。”
因为秦云疏这一句话,沈媚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撑下来,就想看看他口里的美好。
可现在,她不仅没看到美好。
秦云疏也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沈媚不再管秦云疏,自顾自躺上床,沉沉睡去。
她实在有些累……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沈媚再次醒来,隔着床帘,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床边说话——
他说:“沈媚体内有情蛊,奇怪了,这蛊直接下在女人身上没用,女子只有和男子合欢才能染上情蛊,沈媚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染上这种蛊?”
他还说:“国师,你一年前染了情蛊,找了个纯阴体质的丫鬟交合解了毒。可女人中蛊,要是12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就会夜夜做情梦,找男子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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