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像是给苏晓棠嘴里塞了黄连,苦涩难当。她紧抿着唇,掩盖着情绪。可傅望南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而是自顾自说:“虽然没能和她走到最后……但是和你结婚我并不后悔,反而很庆幸tຊ。”“这世上,恐怕只有你会不介意皎皎的存在,在我想她的时候,理解我,包容我。”...
短短一句话,像是给苏晓棠嘴里塞了黄连,苦涩难当。
她紧抿着唇,掩盖着情绪。
可傅望南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而是自顾自说:“虽然没能和她走到最后……但是和你结婚我并不后悔,反而很庆幸tຊ。”
“这世上,恐怕只有你会不介意皎皎的存在,在我想她的时候,理解我,包容我。”
听到这话,苏晓棠僵硬一笑:“……应该的。”
又是一阵无言。
傅望南见苏晓棠逐渐冷淡的表情,心微微一拧:“晓棠……”
话还没说完,许昭昭兴奋地跑了过来,拉着他就要走:“姐夫,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苏晓棠没有动作,看也不看那远去的两人。
联谊会结束后,雨水再次席卷而来。
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越下越大。
何燕看着这场大雨,不由担心起来:“听说很多地房已经被水掩了,这样下去,老百姓又要受罪了。”
苏晓棠也有些发愁。
当初大凉山爆发泥石流,也是像最近一样,不要命似的下大雨。
这时,警卫员过来了。
“苏营长,门口有位男同志找您,说是您的同乡。”
听到这久违的词,苏晓棠的心猛然一顿。
同乡?
她的同乡不是全都死在了那场泥石流中了吗?
虽然疑惑,但苏晓棠还是怀揣着期待和些许忐忑朝大门那边赶了过去。
军区门口,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撑着伞站在那儿。
苏晓棠急匆匆的脚步,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慢了下来。
男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充斥着陌生。
就在苏晓棠犹豫时,男人用彝语试探的开口:“晓棠?”
苏晓棠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彝语,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看到他左眼下的那颗痣,一些琐碎的记忆才开始涌现,眼眶慢慢的泛起了红。
“你是……阿木?”
她小时候的玩伴!
苏晓棠已经很久没用彝语交流了。
再次说彝语,居然有种宛如隔世的感觉。
阿木眼里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是我,听说你去当了兵,我找了十几个军区终于找到你了。”
当兵以来,苏晓棠第一次哭了。
原来村里不只自己一个人活着。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你是怎么逃过那场泥石流的,还有……其他人吗?”
阿木的眼神暗淡下来:“没有,我运气好,那时候被调到了外地工作,等我回去时家里已经变成这样了。”
“当时只想着赚钱,带家人过上好生活,谁知道……会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说到这儿,他又慢慢燃起希望:“好在你还在,我也找到你了。”
苏晓棠还没反应过来,阿木拿出一封信和一只手镯。
“晓棠,自从我知道你还活着,我每一天都在找你,想找到你以后,把这封情书和这象征婚姻的手镯亲手交给你。”
“你放心,我会替叔叔阿姨好好照顾你。”
苏晓棠愣住。
以前他们俩家就为他们定了娃娃亲。
后来遭遇了这场灾难,才不了了之。
她没想到,阿木居然还记着那件事。
就在苏晓棠想解释自己已经结婚了时,一辆军绿吉普从远处驶来,最后停在两人身边。
后座车窗下降,是傅望南和许昭昭。
傅望南脸色难看,而许昭昭指着阿木手上的信,惊讶叫嚷。
“姐夫,有人给嫂子送情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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