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也不见一个丫头小厮。一个念头从她脑海里闪过,她的手开始颤抖。一把推开门,屋中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匣子。她走过去掀开,tຊ只见里面堆满了信。...
“轰隆——”
天边一道响雷,将姜明熙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她还枕着刘承义胳膊熟睡中。
抬眼从窗外望去,天空一片阴沉沉,莫名她就有种不安
她立刻起身唤来心腹:“昨日姑爷身边的阿泰还有来过吗?”
心腹侍卫一时点头,又立马摇头。
“前半夜吵着嚷着非要见您,可到了后半夜就没动静了。”
姜明熙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一种不详的预感从脚底逐渐上升。
她吩咐备上一匹快马,匆忙赶回姜府。
推开孟淮南的屋子,不见人,床榻整洁得有些诡异。
她踉跄着脚步,飞速扫视,试图找到他的身影。
“阿南?”
无人回应。
这时她听到门外有动静,出门一看。
阿泰面色无异,拿着葫芦在给廊上的花草浇水。
“阿南呢?”
阿泰连忙行礼道:“姑爷去逛书画铺了。”
闻言,姜明熙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悬着的心松了口气。
“好的,姑爷那边有需求要及时传话。”
阿泰低垂着头,敛了神情:“是。”
姜明熙记得孟淮南素来心情好的时候便会去逛街,心中默默按下了他可能发现了的念头。
转念想着刘承义要醒了,姜明熙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转身又出了府。
她看不见的身后虚空。
小厮阿泰人影消失,变成了系统小九。
孟淮南,你没了结的事情,我替你来了结。
另一边。
孟府上下已挂满了白缎,哭声齐天。1
堂上,孟淮南再无声息躺在一顶棺椁内,安安静静。
孟夫人一夜白头,浑浑噩噩地守在旁边紧牵住儿子的手,不肯离开半步。
另一只颤抖的手上,拿着的是孟淮南的绝笔信。
信里不仅有他呕心泣血写下的母子情深,还有姜明熙与刘承义的纠葛!
孟夫人此刻早已魂不附体。
她顶着早已流干眼泪的双眸,抚上孟淮南的脸。
“都是阿娘不好,阿娘一心只想着子嗣之事,竟没发现你心里会这样苦呐!”
“阿南……你痛不痛?娘早该发现不对劲的,娘不逼着你生孩子了……”
“你别抛下阿娘,你回来,好不好……”
说着说着,他愤慨起来。
“你不舍得对姜明熙做残酷的事,阿娘来帮你做,你放心,阿娘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
他趴在孟淮南冰冷的躯体旁,默默流着殷红的泪。
“淮南,要是过得不开心,阿娘带你去和离,这姜府赘婿我们不稀罕……”
“来世,你一定还要做阿娘的儿子啊。”
整整七天,姜明熙都陪在刘承义身边。
孟淮南留了一封【回娘家住几天】的信笺后,一点消息都不给她汇报。
姜明熙心不在焉,心中越来越不安。
刘承义伸手抱住她:“明熙,你怎么了?”
“阿南那边一直没消息,我担心他出事。”
“他那么大个活人,在自己家的府邸,能出什么事?”
可姜明熙还是不安:“但他从未离开我这么久过……”
刘承义吻上她的嘴唇,在她唇边诱哄:“明熙,你好不容易和我在一起,可以不要想他吗?”
姜明熙眸色晦暗,一时情动。
拉着他往床榻走去。
……
入夜。
姜明熙回到将军府,刚踏进孟淮南的院子,便直觉不对劲。
整个院子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也不见一个丫头小厮。
一个念头从她脑海里闪过,她的手开始颤抖。
一把推开门,屋中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匣子。
她走过去掀开,tຊ只见里面堆满了信。
而每一封信封上都写着那五个字:“孟淮南亲启”。
姜明熙瞬间感到惊慌失措。
她颤抖着手打开,看见信上写的一行行字,还有落款写着的“刘承义”。
她呼吸一窒,脸色瞬白。
原来孟淮南早就知道一切了……
而最后一封信,是他写给她的。
薄薄的两页纸,写满了对她的失望和控诉,重似千斤!
落款的“孟淮南”绝笔,直接让姜明熙心脏骤停。
“不,不会的……”
姜明熙连马都来不及骑,直接跑去了孟府。
望见孟府白布挂匾,她踉跄了下。
她将大门敲得咣咣作响:“娘,阿南!阿南在哪儿?”
“求您让他见我,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释!”
“嘎吱”一声,大门开了。
只见孟夫人头戴白花,身着素衣,从里边走了出来。
她满头的银发将姜明熙吓住,她惊恐睁大眼,才看清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竟然是孟夫人!
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她上前一步:“娘,阿南呢?”
孟夫人抬起浑浊的眼,侧身让开。
四个大汉,将一樽棺材稳稳地抬了出来。
孟夫人让人推开棺材盖
孟淮南静静躺在里面,仿佛睡着了一般。
孟夫人声音沙哑:“他就在这里,你和他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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