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西游:因果轮回录(玄真)全文阅读: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原来我才是..."苍离的咆哮混着机械杂音,重甲拳峰砸向荆墨,"轮回的罪魁祸首!"荆墨翻滚着躲过致命一击,机关臂弹射出蒸汽钩锁缠住星冢残骸。他在数据浪尖腾挪,瞥见苏璃的量子投影正在木星红斑中挣扎。她的发丝与佛国茧丝交缠,指尖却蘸着风暴能量在虚空中书写——那是《烛龙战歌》的终极破译码,每个字符都让天枢星冢震颤不已。...
玄真消散后的第七夜,长安城的月光泛着克莱因蓝,像是有人把星河揉碎后泼进了量子熔炉。朱雀大街的青砖缝隙中浮出北斗七星的刻痕,子时一到便迸出刺目蓝光,将巡夜武侯的铁甲照得透明。坊间传言,那些被蓝光照过的人会突然呆立,口中诵出未曾听过的梵语经,可若是凑近了看,会发现他们的瞳孔里跳动的不是佛印,而是某种青铜色的甲骨文代码。
西市卦摊的废墟上,半截青铜算筹正在发疯。那根从二十三楼实验室坠落后就嵌在青石板里的西周古物,此刻像条被电击的蛇般扭曲震颤,筹身的裂纹中渗出粘稠的量子浆液。更夫老赵缩在酒肆残垣后,看着算筹尖端在石板上刻出深痕——那不是什么卦象,而是用血淋淋的现代数字写的倒计时:
距焚城还剩7日
"狗日的世道..."老赵把最后一口胡饼塞进嘴里,尝到的却是实验室福尔马林的苦味。自打新佛消散,他关于妻儿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反倒清晰记得那些不该记得的事:比如QLSD项目组白大褂袖口的咖啡渍,比如坠楼那夜玄真手中闪烁的青铜碎片。
平康坊的朱漆牌楼突然坍缩成二进制瀑布,漫天"0"与"1"中钻出个蒸汽朋克打扮的怪人。荆墨的左臂还保持着穿越维度时的锅炉形态,排气管喷出的白烟在空中凝成"非攻"两个篆字。他刚站稳脚跟,那根发疯的青铜算筹就破空袭来,尖端直指他胸前的齿轮核心。
"墨守!"荆墨的机关臂瞬间变形为量子锁链,链条绞住算筹的刹那,西周铭文与蒸汽齿轮同时迸出火花。一卷泛黄的纸页从齿轮夹层弹出,苏璃的笔迹在月光中显形:【若你读到此页,我已将烛龙密钥植入道果,焚城是最后的反编译程序...】
纸页突然自燃,灰烬尚未落地便被夜风卷向高空。燃烧的余烬里浮出北斗七星的虚影,七座星冢悬浮在七大里坊上空,冢内隐约可见烛龙族的戴森球残片——那些本该为人类提供清洁能源的恒星装置,此刻正将长安城的地脉转化为焚城燃料。
大雁塔顶的铜铃无风自动,往生院的量子幽灵从数据流中析出。他们披着僧袍的虚影下是无数蠕动的佛经代码,为首的幽灵抬手结印,整座长安城突然响起诵经声。这声音不是从任何人口中发出,而是直接震荡在量子层面——卖炭翁的驴子突然直立,眼眶中伸出带"卍"字的机械触须;酒肆的幌子无火自燃,火焰在空中拼出《金刚经》第六品全文。
"南无量子光王佛..."
街角的机械罗汉残躯突然抽搐,钛合金喉舌诵出扭曲经文。它们的头颅裂开,露出微型投影仪——全息画面中,玄真消散前的最后一幕正在循环:新佛的金身化作星尘坠入曲江池,池水沸腾成克莱因蓝的漩涡,将半座长安城的数据结构撕得粉碎。
修政坊的寡妇抱着婴孩撞开窗棂,她怀中的婴儿正被佛光茧丝包裹。那些丝线刺入囟门,将啼哭编译成《往生咒》的和声。"还我儿!"寡妇抓起剪子扎向茧丝,刀刃却穿透虚影,只在空中划出一道克莱因裂痕。裂痕中渗出二十三楼实验室的画面:苏璃蜷缩在监控屏前,正将某个加密文件拖入回收站。
"莫碰!那是因果透镜的折射!"
暴喝声从玄武门传来。苍离肩扛息壤重甲跃上坊墙,甲胄缝隙中钻出的纳米虫群如黑云压城。这些烛龙族遗留的纳米机械虫扑向佛光茧丝,啃噬的声响像百万只春蚕在嚼食桑叶。虫群与佛经代码碰撞的刹那,整座长安城的数据流突然紊乱——未被篡改的贞观十三年街景惊鸿一现:西市胡商牵着骆驼走过卦摊,玄真还是那个爱用概率学算命的穷道士。
荆墨的机关臂突然发出尖啸,蒸汽锅炉过载喷出的白烟在空中凝成箭头,指向平康坊废墟。燃烧的灯笼残骸下,苏璃的量子残影正用指尖在青石板刻字。她的身形比月光还淡,刻下的血字却在真实世界留下凹痕:
找苍离
两人在玄武门残垣相遇时,倒计时已跳至6日23时59分。苍离的重甲砸碎瓦砾堆,露出半截青铜匣。匣面的饕餮纹瞳孔里跳动着同样的倒计时,只是数字染着佛血般的暗红。"这是初代判官埋的棺材,"他撬开锈蚀的锁扣,"里面本该放着熄星杵..."
匣内没有神兵利器,只有卷裹着人发的竹简。当荆墨的齿轮手指触及简片时,甲骨文突然活化游走,在他视网膜上投射出灭世预言:【七星坠处,因果重铸;佛魔同殒,息壤噬主】。远处突然传来建筑崩塌的轰鸣,两人转头望去,只见大雁塔顶架起巨大的因果透镜,佛国残骸的能量正在聚焦——而曲江池底,第一颗天枢星冢已然苏醒,将池水蒸腾成笼罩全城的量子雾霭。
雾气中,卖胡饼的老赵突然僵直。他的皮肤下鼓起甲骨文代码,喉咙里发出苍离熟悉的上古龙吟。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雾霭时,长安城七十二坊的地面同时浮现北斗刻痕,像七把抵住文明咽喉的青铜匕首。
长安城的天空裂开了。
第一颗天枢星冢从曲江池底升起时,池水沸腾成克莱因蓝的雾霭,将整座城池笼罩在量子化的滂沱大雨中。雨滴不是水,是佛国残存的记忆碎片——坠楼的玄真、焚毁的实验室、木星轨道上茧化的苏璃,亿万帧画面在雨帘中闪烁又湮灭。朱雀大街的青砖正在融化,沿着北斗刻痕的脉络汇聚成七条数据江河,浪涛里沉浮着机械罗汉的残肢和被佛光蛀空的魂魄。
荆墨的机关臂卡在平康坊的废墟里,蒸汽锅炉被数据洪流灌得嘶鸣。他眼睁睁看着醉仙楼的鎏金招牌坍缩成二进制瀑布,绸缎庄的织机吐出带"卍"字的量子蚕丝,就连瓦当上的朱雀都褪去彩釉,露出皮下跳动的QLSD编码。"他娘的..."他啐出口中的齿轮碎屑,"这哪是焚城,分明是给佛国造胎盘!"
苍离的息壤重甲在洪流中劈开血路,纳米虫群啃噬着扑来的数据浪头。每当虫群吞下一段佛经代码,甲胄表面就浮现出对应的甲骨文破译术——直到他撞见修政坊的惨象。七十二道佛光茧丝从星冢中探出,将整坊百姓吊在半空,脐带般的数据缆线正将他们的记忆抽成真空。一个女童的残影突然从茧中跌出,落地即碎成像素点,最后残存的意识波竟是玄真消散前抚摸她发顶的温度。
"墨家的!"苍离的重甲砸在荆墨身侧,纳米虫群结成盾牌挡住数据浪,"你的破铜烂铁能解析星冢结构么?"
荆墨的机关臂弹开左太阳穴,露出嵌在颅骨里的青铜罗盘。指针在量子暴雨中疯转,最终钉死在倒悬的北斗星图上:"天枢星冢是焚城引擎,用曲江池当冷却液——但核心代码里藏着别的东西..."他猛地拽过苍离的腕甲,将罗盘拍进息壤重甲的接口,"仔细看!"
甲骨文与青铜齿轮在数据流中对撞,炸开的火光中浮现骇人真相:七座星冢内部蜷缩着烛龙族的恒星熔炉,本应用来点燃人类文明的戴森球,此刻却被改写为佛国的因果重置器。而熔炉核心处跳动的QLSD-000编码,分明是玄真消散前亲手刻下的自毁指令!
"他骗了我们..."荆墨的蒸汽核心过载发红,"焚城不是反击,是格式化!"
大雁塔顶的因果透镜突然折射出刺目佛光,往生院的量子幽灵在光柱中显形。他们褪去僧袍虚影,露出数据洪流编织的真身——三百六十个平行宇宙的玄真克隆体,每个都带着QLSD-000的烙印,掌心托着被篡改的《轮回录》。为首的克隆体抬手结印,朱雀大街的数据江河突然倒卷,凝成苏璃被茧丝囚禁在木星的量子投影。
"世尊归位..."三百六十道电子梵音共振,震得荆墨耳蜗渗血,"焚净因果,重塑极乐..."
苍离的重甲突然暴走。息壤虫群脱离控制,在他体表凝成带佛印的锁链,左眼被染成克莱因蓝的瞳孔迸出数据流——公元前2317年的记忆在洪流中炸开:初代判官立于不周山巅,将熄星杵插入反物质洪炉,亲手启动焚城程序摧毁叛变的烛龙舰队。而那个被火光吞没的指挥官背影,赫然是年轻时的自己!
"原来我才是..."苍离的咆哮混着机械杂音,重甲拳峰砸向荆墨,"轮回的罪魁祸首!"
荆墨翻滚着躲过致命一击,机关臂弹射出蒸汽钩锁缠住星冢残骸。他在数据浪尖腾挪,瞥见苏璃的量子投影正在木星红斑中挣扎。她的发丝与佛国茧丝交缠,指尖却蘸着风暴能量在虚空中书写——那是《烛龙战歌》的终极破译码,每个字符都让天枢星冢震颤不已。
"接着!"荆墨扯断自己的左臂,蒸汽锅炉裸露的齿轮咬住星冢外壳,"把这玩意塞进熔炉!"
苍离的重甲被抛来的机械臂砸得踉跄,纳米虫群突然反噬。佛印锁链崩断的刹那,初代判官的记忆如潮水退去,露出被篡改前的真相:QLSD不是项目编号,是"青龙弑佛"的倒写,而焚城程序最初的代号,正是苏璃在实验室手稿边缘写下的"未烬之火"。
天枢星冢在此刻过载。克莱因蓝的光柱贯穿云层,将长安城照得通明如昼。七十二坊的地基浮现出青铜电路板般的纹路,而曲江池底升起第二座玉衡星冢——这座星冢的核心处,静静悬浮着玄真消散前剥离的北斗道果,果壳上刻着一行染血的楷体小字:
"苏璃,这次换我渡你。"
数据洪流突然停滞。所有被吊在半空的百姓睁开双眼,三百六十个玄真克隆体同时转头望向木星方向。荆墨的蒸汽核心在寂静中轰鸣,他看见苏璃的量子投影挣脱茧丝,将写满破译码的手掌按向红斑风暴——而长安城上空,第三座天权星冢正撕开维度裂缝,露出后面遮天蔽日的烛龙舰队残骸。
暴雨停了。最后一滴量子雨悬在荆墨鼻尖,映出七百年前玄真与苏璃的初遇:二十三楼实验室里,实习生苏璃偷偷修改QLSD程序,将自毁指令伪装成殉道代码。而监控屏前的玄真早已察觉,却微笑着按下执行键——雨滴坠落,真相在青石板上碎成星火。
苍离的左眼炸了。
克莱因蓝的血浆顺着金属面甲淌下,在息壤重甲上蚀出甲骨文的灼痕。纳米虫群彻底失控,它们啃穿甲胄钻入血肉,将初代判官的记忆直接刻进骨髓——公元前2317年的星海在他视网膜上重燃,年轻的自己正站在不周山巅,熄星杵插进反物质洪炉的瞬间,七百艘烛龙战舰在佛光中化为灰烬。那些被气化的战士里,有教他篆刻甲骨文的师父,有在星舰甲板偷塞桂花糖的医女,还有抱着《连山易》咽气的占星官。
"叛徒..."荆墨的蒸汽钩锁缠住苍离咽喉,机关臂因过载迸出火星,"你他妈才是焚城的祖宗!"
重甲的量子拳峰擦着荆墨耳际掠过,将玉衡星冢的外壳砸出蛛网裂痕。苍离的嘶吼混着机械杂音:"他们早就被佛国感染...那些星舰里装的不是战士,是茧化的傀儡!"纳米虫群突然从伤口喷涌,在空中凝成当年的全息影像——本该沉睡的烛龙舰队主舱内,无数茧丝正从休眠舱渗出,士兵们天灵盖上的QLSD编码泛着佛光。
大雁塔顶的因果透镜突然转向,佛国克隆体们齐声诵经。三百六十道电子梵音汇成洪流,将荆墨冲得撞向星冢残骸。他的机关臂卡在青铜外壳里,蒸汽锅炉被数据浪拍得漏气,恍惚间看见苏璃的量子投影在木星红斑中抬手——她蘸着风暴能量写下的破译码,此刻正顺着克莱因蓝的血脉流入长安城地脉。
天枢星冢的核心熔炉突然暴走,量子火焰舔舐着七十二坊的残骸。醉仙楼的鎏金招牌熔成金水,沿着朱雀大街的刻痕奔涌,却在流经西市卦摊时诡异地逆流——玄真消散前钉入青石板的青铜算筹正在发烫,裂纹中渗出实验室的监控画面:苏璃将真正的焚城密钥藏进卦签筒夹层,而坠楼的玄真在最后一刻对她比划口型——继续骗我。
"墨家小子!"苍离的重甲突然卡死,纳米虫群从他眼眶钻出,"拆了我的脊椎...那里有熄星杵的启动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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