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云禾纪常清》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云禾纪常清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她骤然睁开眼,就见穗颜正站在她面前,冷冷看着她。“弄伤了我的腿,陛下护着你,我却不可能轻饶了你,来人!”话落,未等云禾反应,几个宫人走到她面前,将她制住。随后宫人扬起手,银针狠狠地扎进了云禾的肩膀。...
云禾用尽全力,才堪堪将纹路压制下去。
眼看纪常清越走越近,这时,穗颜痛呼一声:“好痛。”
纪常清脚步一顿,立即转身走到穗颜面前。
“把她带走。”
云禾被宫人拖着下去。
看着纪常清抱着穗颜心疼安慰的模样。
心却只是空落落的一片,仿佛已经彻底把纪常清从心口挖走,再也不会痛了。
回到寝宫,太医简单地给云禾包扎。
云禾看着缠满绷带的十指,听着门外礼花齐鸣。
这是在祝贺纪常清苦等五年终于娶得佳人,今晚便是洞房花烛夜。
第二日一早,纪常清便来看云禾了。
他心疼地握住云禾的手:“你受委屈了。”
云禾抽回手,闭上了眼睛。
纪常清见她这样,抿唇道:“你该知道那种情况下我没有选择,刺杀圣后是死罪,一双手保一条命,你还在闹什么?”
云禾抬眸看着纪常清,阵阵酸楚涌入喉中。
“我没有闹,我只是在疑惑。”
她只是疑惑为什么人能变得这样快,才短短五年,却已面目全非。
她道:“纪常清,我过去真的很爱你。”
可现在,这点爱,也被消磨殆尽了。
纪常清一愣,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我也爱你,我只爱你。”
话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陛下!陛下!”
纪常清皱眉看向窗外,刚想呵斥,见是穗颜的贴身宫女,下意识便松开云禾往外走去。
“发生何事?”
宫女跪在地上,哭道:“陛下,圣后娘娘旧疾复发晕倒了!”
“什么?”
纪常清神情一急,起身便拉着云禾往穗颜宫中去。
云禾只觉讽刺。
纪常清的‘爱’,时效也未免太短了。
她停住脚步,想要甩开纪常清的手:“我不想去。”
纪常清回头看着她,皱眉呵斥道。
“禾儿,别胡闹!九十九次都过去了,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穗颜就能痊愈了。”
“大不了明日神试结束后,我就封你为妃,这样蛮国最多三年就会送你回来。”
云禾冷淡道:“如果我不想回来呢?”
纪常清脸色陡然一变:“不可能!”
云禾抬眸看向他。
纪常清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平复心情后轻吻过她的发丝。
“我就当你今日什么也没说,跟我走。”
说完,便强硬地将她拉到圣后寝宫。
寝宫门口等了好些人,云禾刚到门口,就被扯过去一把割开手腕。
鲜红血液滴滴落在神农石上,云禾唇色渐渐发白。
纪常清却一眼也没看她,径直进了屋内安慰穗颜。
她的痛苦,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放完血后,云禾浑身无力,被宫人抬回寝宫。
地板冰凉刺骨,云禾看着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心口抽痛。
一百刀,整整一百刀。
割断了她过去所有的幻想,也割断了她和纪常清最后一点情分。
以后,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云禾闭上眼睛,不知晕了多久,昏沉间,却有一盆冰水淋头浇下。
她骤然睁开眼,就见穗颜正站在她面前,冷冷看着她。
“弄伤了我的腿,陛下护着你,我却不可能轻饶了你,来人!”
话落,未等云禾反应,几个宫人走到她面前,将她制住。
随后宫人扬起手,银针狠狠地扎进了云禾的肩膀。
“啊——”
云禾痛呼出声,可宫人的手却不停,一针针地不断扎在云禾身上。
在云禾即将痛晕之前,门被猛地推开!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纪常清满狠狠将宫人踢开,红着眼眶将她抱进怀里。
看着她身上的伤,纪常清朝穗颜怒道:“你在做什么?”
穗颜何曾被纪常清这样对待过,愣了一瞬后,眼泪当即便涌了上来。
“我是现在是圣后!教训一个宫女有错吗?你要为她罚我吗?”
纪常清一顿,沉默了下来。
云禾看着他的神色,心中一阵发冷。
她刚想说话,却见穗颜脸色忽然一白,捂着胸口就倒下去。
下一刻,纪常清瞳孔一紧,猛地推开云禾,将穗颜接入怀中,紧张大喊。
“请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叹气道。
“用过神农石,圣后娘娘本该痊愈了,可不知为何,竟还留下了病根,如今只有一个方法……”
纪常清立即命令道:“说!”
太医犹豫了片刻,看向云禾。
云禾一顿,一种沉甸甸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随即就听太医道:“用云姑娘全身的血液浸泡神农石,激发最后的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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