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匪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她伸手去摸太顺利,谢也双手撑上钢琴,五指张开,抵着池匪因动作试图张得更开的腿。他好悠闲姿态,碍于姿势池匪只得往后仰,太向后就要滑倒,往前便倒人怀里。即使如此她发髻还是一丝不苟,偏偏碎发黏连耳鬓,诉说情欲,...
空空如也的大脑被胀意入侵。那两指夹着,一张一合从薄料下的胸脯流转,红晕盖住了她的愠怒。
……
池匪也就嘴上功夫厉害,她伸手去摸太顺利,谢也双手撑上钢琴,五指张开,抵着池匪因动作试图张得更开的腿。
他好悠闲姿态,碍于姿势池匪只得往后仰,太向后就要滑倒,往前便倒人怀里。
即使如此她发髻还是一丝不苟,偏偏碎发黏连耳鬓,诉说情欲,
半阖眼眸望进一汪池水,沉溺欲望的应该是谁。
池匪就要放弃了,但他手指裹着她的,比先前涨得多的不适感溢出。
下一秒,湿润覆上她。
谢也轻松从她张的口中探入,捉她的舌,意乱情迷的她根本意识不到你是谁,池匪去回应,反勾他的唇舌。
他突然钟情捉迷藏游戏,让她做无用功,唯有他故意等你寻到,却是又一次拖磨。池匪唯一能给的,在他手上。
池匪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们在亲吻。
好啊,好啊。
他们何时吻过?是恋人吗就做如此亲昵的举动?他们不都想让对方死吗?
确实疯了,她决定回国,那晚行李箱里其实装着她刚买好的避孕套。
池匪是很少在这种情况下犯浑的人,她听到走廊里有电话声,即使隔了很远,也听得出是平驰原。
糟糕。
池匪咳嗽了声,不过她也没吃亏,咬了他,趁机同他分开,理智上风,池匪疯狂思考如何解决弄湿的地板。
“你先出去。”
“为什么。”
谢也十分敏锐,抓住时机咬死池匪,步步紧逼,“你怕我,还是怕被人看见。”
太阳已经落山了,将天边烧成庸俗的橙红。
三个字在炙烤中升温。
你怕我。
当然不可能,池匪害怕他死太晚了。
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池匪开口,“我先走,你等会儿再出来。”
池匪动作迅速,剩下的水果都被她用来做掩饰。
始作俑者好整以暇,不仅不帮忙,还丢了句,“钢琴是我放的。”
她立马明白是别墅里那架。
——你怎么知道密码?
她的门锁密码有那么容易破解吗。池匪没继续追问,她又不赶时间。
刚走到拐角池匪碰到了平驰原,平驰原朝她走来,带着猜疑和审视,池匪下意识躲了他的吻。
是不是怕他闻到身上淫乱的味道,怕他望见你眼里早已没有他。
池匪先发制人,委屈道歉,说不好意思只是太想来了这里,害你担心。
泪珠滑过上挑眼尾,狡黠瞧他一眼,又成串连丝,破绽露一点,全盘托出,说她把水果弄洒在钢琴上。
三十六计,实用的就是上策。
池匪哭得梨花带雨,平驰原疑虑变心疼,最后她稍欠身,避开他擦泪的手,听他道一句没事,再弯了细眉,一气呵成。
“我们回去吧。”池匪说。
平驰原接过她手里的果盘,“好吃吗。”
“嗯。”
“那多吃点。”
池匪没应,一路无言。平驰原放慢步伐,看着她低垂眉眼,有万般话语要说,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蒋煜没见着谢也,问池匪,“你不是去找我师弟了吗?”
“没找到,回家了吧。”
“不可能。”蒋煜穷追不舍,池匪朝平驰原递一个眼神,平驰原帮她解围,“真的没有。”
池匪对身旁的人微笑,她可怜的以男友自称的平驰原,完完全全凭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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