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仙骨送女主?我反抢女主系统取材新颖,构思奇妙,语言生动活泼。字里行间透露出清新的生活气息和爱情意境。
我端起琵琶,赤脚踩过地毯走向他,手指拨弦。琵琶悠扬,他却不动于色,只是默默将视线移开了。我坐到他腿上,隔着几层布料,发现他有些硌人,于是笑问他。“还说来此不为了嫖,爷你有反应了。”...
“对不起师姐,后面的我没有听到,因为他们,好像发现我了。”
话落,我听见清河元君唤我名字的声音。
“楚鱼,夜里秘境更加危险,别乱跑,明日跟紧我。”
等清河元君离开后,许祁安有些着急地压低声音问我。
“师姐,他们要找机会剔你仙骨。”
我回想起上辈子被活生生剔骨的滋味,清河元君的法力化作凌厉的刀,精细地将我的血肉与仙骨剥离开来。
“我知道。”
可剃去仙骨,是唯一能令我脱胎换骨的疯法子。
偏偏我重生了,这也就意味着,我要遭受两遍剥肉剔骨之痛。
“你不逃吗?”
“他们一定有防备了,我肯定逃不掉。”
“对不起师姐,都怪我被他们发现了。”
秘境第二日天亮,清风长老与离开的弟子一夜未归。
清河元君决定亲自前往寻找,清竹长老带剩余弟子继续历练,他唤了大弟子玄玉,又对我说道。
“楚鱼你也一起随我来。”
“清河师弟,你们此去是找人,带楚鱼怕是会拖慢进程。”
“不劳烦师兄挂心了,楚鱼是清河的弟子,自然还是由清河带着为好。”
清河元君与清竹长老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没想到是这样,我猜出昨晚他们夜谈的结果了。
临走前,许祁安满脸担忧地对我说了句。
“师姐,万事小心。”
清风长老在沿途做了标记,一路指出他们的去向。
这幻海秘境大得无边无际,跟着标记寻到一处起伏连绵的山脉,最终标记消失在山顶的山洞内。
踏入山洞,立即感到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地面潮湿有水迹,这种山洞是蝙蝠最喜爱栖住的地方,我抬头看了一眼洞顶,没有蝙蝠。
往前走了数十丈,出现人为开凿的石阶,看样子这个山洞是一处荒废的洞府。
步行下了石阶,清风长老与众弟子都倒在第二层,这一层看起来平平无奇,却遍地白骨,都是历来历代倒在此处的修士尸骨。
玄玉急忙查看离他最近的一个弟子,然后他们身上并无外伤,人也活着,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我也摇了摇其中一个人,没醒,睡得跟死猪一样,脸上还带着傻呵呵的笑,似乎还在做什么美梦。
他们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股异香传来,我察觉到古怪,连忙捂住口鼻。
可就算我及时捂住口鼻,屏住呼吸,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奇怪的异香直往脑子里钻。
头脑迅速发昏发胀,我看向清河元君和玄玉大师兄,他们的症状也与我一样。
我眨了眨眼,用力摇头,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闭眼后再睁开,楼下是被围堵地水泄不通的街道。
脑海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迅速离我远去,短暂的失神后,我的思绪被底下那些臭男人兴奋的吵叫声拉回。
阳春三月,我胸前只穿了一件红色绣花肚兜,勾勒出细腰与挺立的胸tຊ脯,身上松散地披着一件纱衣,半滑落至小臂。
我的手中捧着一颗绣球,视线在底下的男人中搜寻,看见了害我沦落至此的竹马。
季泊屿。
他攀上左丞相,成为左丞相的乘龙快婿时,我正作为杀人要犯,被关押在阴暗脏污的牢内,等待问斩。
视线与他交错,我在他眼中看见错愕与不可置信。
他肯定想不到我还活着,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拥有不死之身的邪物。
我回来报复季泊屿了,报复他为了得到王知府的举荐,入朝为官,亲手将我送到知府那好色儿子的床上,换取前程。
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突然人群最边缘的那抹白吸引住我。
就是他了,我将绣球抛向那个中意合眼缘的男人。
底下的臭男人们顿时一片激动,争先恐后地伸着手疯抢绣球。
绣球如我所愿落入那白衣男人怀中,老鸨领着几个高壮的打手,笑呵呵挤开人群来到白衣男人面前。
“这位爷,我们瑶琴姑娘是我们楼里的花魁,初夜值一万金,您现在是付了这一万金然后与瑶琴姑娘共赴云雨呢,还是选择将这机会让出?”
那男人从衣袖里拿出沉甸甸的一个钱袋,交给鸨母。
“这是定金。”
鸨母掏出一块金子放在牙底下一咬,旋即喜笑颜开,一挥手帕。
“爷,您里面请!”
其余男人见他大方地付了定金,纷纷叹气抱怨。
“哟!各位爷也别扫兴,我们楼里还有节目等着各位爷呢!各位爷里面请!”
夜里,那个男人被喜笑颜开的鸨母请进我的房间。
“爷,我就不打扰您了。”
鸨母退出去关上房门。
我坐在红帐垂幔的床上,单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的指尖一圈圈绕着发丝。
他在我对面坐下,一脸正色。
“在下清河,万剑宗修士。”
听见是个修仙的修士,我的面色一僵,他该不会看出来我是个邪祟了吧。
“姑娘莫怕,清河看出姑娘有仙骨,今夜前来是希望收姑娘为徒。”
原来是想收我为徒。
我绕着发丝的指尖有些迟疑。
“我拒绝。”
“为何?”
“这位爷可别装了,能来这地方的男人,有哪个正经的,既然你花万金买下我的初夜,就赶快过来吧,别浪费了时间。”
“姑娘误会了,清河只是不愿看到身有仙骨的天才沦落此等风尘之地。”
我嗤笑,脱了外衣,身着一件肚兜和夹裤。
“爷喜欢看跳舞还是听曲?”
我端起琵琶,赤脚踩过地毯走向他,手指拨弦。
琵琶悠扬,他却不动于色,只是默默将视线移开了。
我坐到他腿上,隔着几层布料,发现他有些硌人,于是笑问他。
“还说来此不为了嫖,爷你有反应了。”
他猛地将我推下去,动作粗鲁。
我被重重一摔,怀里抱的琵琶铮一声断了根弦。
我都坐到他怀里了,没想到他如此不识趣,脑子有问题吧!花万金买我初夜却憋着不碰我,装什么正人君子!
心里对他破口大骂,可我脸上却落了泪。
“爷,好疼。”
他的脸上飞了一层薄红。
“抱歉。”
他站起身竟然大步朝外走,我震惊了!
拉开门,另一名与他同行的黑衣男人站在门外,门一开,他倒是迫不及待地探头将目光朝里看。
不行,要是让这个男人走了,等第二日消息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
“爷今天要是踏出这道门,那我也没脸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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