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疯宠,娇娇美人逃不掉》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江念柔裴景玹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影二思量片刻,开解道:“我瞧着主子不是不喜你做的膳食,而是对这江姑娘特别了些,你们想想上次在别院那夜,江姑娘都将主子的衣服剥了,也没见主子杀她,刚刚甩出的那个菜刀也是将将算好了距离,主子他是不是早已认识这江家姑娘?影一你跟在主子身边最久,可知道?”...
半炷香后。
江念柔仪态端庄,老老实实的坐在池边的石桌旁。
安安静静的看着自裴景玹踏入,就冒起炊烟的膳房。
若问她为何会乖乖的等在这。
江念柔寻看殿门前,插着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悠悠的叹了口气。
想她刚刚看着裴景玹单手插着一条鱼。
衣阙飘然的阔步向那膳房走去。
心中茫然许久,方才明白这位王爷竟有亲自下厨的意思。
虽然好奇这偌大的宫殿,为何没有宫人随侍。
可与之相比,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
见他身影已入了膳房。
江念柔想都没想。
撒腿就跑。
可这逃跑的速度刚提上来,就觉自己身边闪过一道银光。
在她与殿门之间只隔半米的距离,那把菜刀就赫然插在门前。
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裴景玹的声音悠悠传来:“若念柔姑娘饱了,本王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
于是乎,她就立定回身。
同手同脚的走到这石桌旁,拿出了昔日夫子教她的坐堂之礼。
坐的这叫一个端正挺直。
这一幕让暗处的影七见了,不禁赞叹道:“不愧是大家闺秀,你们瞧瞧她那坐姿,多好看!”
一旁的影六望去,见江念柔两个胳膊平搭在桌上,腰板挺直,试问了句:“我怎么感觉,她这样子像是要等上课的夫子?”
话刚说完,这脑袋就被影五敲了一下,斥道:“影七又没上过学堂,你与她说这个,她能听懂吗?”
影四听这几人竟是为了这种小事争吵,沉声道了句:“你们可有人知道,主子他为何要亲自入这膳房?”
影三闻言,最是感慨:“平日里那膳房都是我负责的,怎么今日主子竟是夺了去,难道是我做的膳食不合主子胃口?”
影二思量片刻,开解道:“我瞧着主子不是不喜你做的膳食,而是对这江姑娘特别了些,你们想想上次在别院那夜,
江姑娘都将主子的衣服剥了,也没见主子杀她,刚刚甩出的那个菜刀也是将将算好了距离,
主子他是不是早已认识这江家姑娘?影一你跟在主子身边最久,可知道?”
影一闻言,面色沉静,良久才道:“主子是六年前将我救下收入暗阁,这几年一直都在寻找神医,预救圣上性命,
确是未见过主子与这江家女有联,可若说六年前如何,想来只有主子他自己知道。”
话落,七人同时望向那殿中的炊烟袅袅。
直到影七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说,这尹丞相没事爬咱们墙头所为何事?”
众人才收回目光,看向墙外草地上,以大字形态晕倒在地的身影。
尹如风即答应为玹王牵上姻缘,今日便来了青云殿思量方法。
碰巧看到江念柔被人拉入,方才想爬上墙头,看看情况。
影七见主子已到门前捉人,怕他扰了主子雅兴,便就将手中握着的苹果,向着尹如风的脑袋上扔去。
谁知这人身为一代明相。
身子却弱的很,就一个苹果就将他打晕在地。
影六摇了摇头:“管他呢,就扔这吧,等主子的事解决了,问问主子便是。”
看这人脑袋上被砸出来的那个大包,想来也不会醒的太快。
刚要再向院子看去,就听影五道:“主子出来了,我们闪。”
随着七道身影分跃各处,裴景玹端着一个精致瓷盘,稳步向着江念柔的方向走去。
瓷盘刚落在石桌上,江念柔就嗅到一阵诱人酸香。
低头向那盘中看去。
竟是她最爱吃的糖醋鱼!
鱼身被炸的金黄酥脆,外淋糖醋汤汁,配上翠绿青椒,又以胡萝卜丝点缀。
蒜末葱花融合鱼鲜。
引得江念柔一时竟忘了惧意。
微微仰头,看了看那姿态未变的裴景玹,问了句:“有筷子吗?”
裴景玹见她眸光闪亮,唇角似有可疑水光,并未为难,将右手拿着的筷子递了过去。
江念柔见他动作,伸出一双小手,乖乖接下,未作犹豫就落下一筷。
白嫩细腻的鱼肉入口即化,酸甜的香气萦绕鼻尖。
哪还顾得自己死不死的。
有道是今朝有饭今朝醉。
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裴景玹见她虽吃的速度极快,却有序的吐出鱼刺,动作娴熟,倒是有她一套独特的章法。
见这鱼的大小,想来应是会吃上一会,就随坐一旁,取了一方帕子,细细的擦拭着匕首。
江念柔吃的认真。
倒也未注意他在做什么。
直到盘中只剩了整条鱼骨,江念柔便用筷子将鱼骨由汤汁中取出,放在嘴里嘬一嘬。
就听裴景玹问道:“念柔姑娘可吃饱了?”
江念柔闻声,就着叼着鱼骨的姿势抬头看去。
眼睛顿时被匕首泛起的寒光晃了一下。
想到此时的处境。
江念柔心下一紧,直接摇了摇头,刚开口说话,嘴里叼着的鱼骨就掉入盘中。
溅起了一滴泛着油光的浓厚汤汁,直奔着裴景玹的身上的锦服飞了过去。
好在那锦服是黑色,若不是阳光照耀。
也是看不出来,可见裴景玹的凤眸已然微眯。
危险之意尽现。
江念柔本能的抢过他手中的帕子,就在那一点油光上一顿的擦。
可偏偏这溶着糖的汤汁黏稠的很。
待那一点油光已被她擦成一片。
江念柔紧了紧声音。
试问了句:“其实臣女还是有些用处的,不如王爷考虑考虑放了臣女如何?”
这话似是将裴景玹气乐了,就见他随手把玩着匕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可那匕首却也没插在自己的身上。
江念柔最后挣扎道:“臣女自幼,最擅的就是洗衣服,王爷这衣衫的面料瞧着就是金贵,
若送去浣衣局,臣女自是不放心的,不如王爷您先别杀我,待我将您这衣衫带回去洗干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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