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凛哥哥,我的衣服脏了......”众目睽睽之下,傅雪凛只简单向梁父示意,竟当着众人的面带阮娇娇出去了。一曲弹奏完毕,梁父欣慰的拍了拍女儿的背,小声的在她耳旁说:“当初爸还为你的选择可惜,现在爸终于理解你的选择了。”...
肾脏手术很成功,阮娇娇和傅雪凛又年轻,恢复的很快,几天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便是梁霁月父亲的生日宴,阮娇娇和傅雪凛也一同被邀去参加。
四位候选人,曾经都是梁父当年在一众副驾之地中亲自挑选的,这次生日宴,他们也一齐给梁父送上了几份大礼。
沈栖曜和白宴舟还有傅雪凛三位,送的都是上等的名酒和古董,只有裴砚琛,送的是一个小玩具。
梁父看到这礼物心头一紧,旁边的二叔忍不住感叹:“这砚琛也太不像话了,不知道霁月马上就要宣布订婚对象了吗!怎么送礼这样马虎。”
“他送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霁月也不会选择他。”
梁父听了这话,反驳道:“谁说不会的!霁月跟我说....”
“爸!”梁霁月立马打断:“今天你生日,我给你弹一首《柴可夫斯基第一协奏曲》吧。”
这是梁父最喜欢的一首钢琴曲。
这一句话,引得大家纷纷侧目,“那人贵夫人的宴会上,早就听闻贵女弹的《月光奏鸣曲》,简直就是大师级水准。没想到今天还有幸听到小女的杰作。”
其他人纷纷献出自己的赞美。
傅雪凛听到这些话,内心迟疑几秒后,不以为然说道:“就霁月这个水平,我看还是不要为难她了。”
梁霁月心头一紧,他从未看清过她。
曾经,她和四位候选人一同上过钢琴课,似乎是先天对音乐不敏感,她总是落后于其他人。
可是父亲知道后便请了钢琴大师给自己独自上课,后来,她的弹奏水平渐渐远高于他们四个。
只不过父亲说男子大多不喜女子胜过他的,所以梁霁月这些年来也一直低调着。
只是没想到,在母亲生日宴上出的风头在付雪凛那全被阮娇娇抢走了。
她丝毫不理会傅雪凛的嘲讽,穿着一袭白裙,缓缓走进大厅上那台白色钢琴前面。
“啊——”
傅雪凛旁边的阮娇娇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手上的香槟洒在衣服上了。
“雪凛哥哥,我的衣服脏了......”
众目睽睽之下,傅雪凛只简单向梁父示意,竟当着众人的面带阮娇娇出去了。
一曲弹奏完毕,梁父欣慰的拍了拍女儿的背,小声的在她耳旁说:“当初爸还为你的选择可惜,现在爸终于理解你的选择了。”
宴会临近结束,梁霁月独自站在梁家收藏室的古董架前,指尖无意识地抚过一只青花瓷瓶的釉面。
身后突然响起阮娇娇娇滴滴的声音:“小姐,您别怪雪凛哥哥,刚刚是我不小心将香槟洒在身上,他才……”
梁霁月猛地转身,厌恶感直冲天灵盖:“这里没人,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她冷笑,“那日在母亲宴会上弹《月光奏鸣曲》的明明是我,刚刚你是怕真相暴露,故意支开他,对不对?”
阮娇娇脸色一白,扑通跪地,泪珠砸在地毯上:“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沈栖曜、白宴舟、裴砚琛,而我只有雪凛哥哥……求您别说出去。”
“我要是说出去呢?”,梁霁月声音冰冷。
阮娇娇抬头,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但您若说出去,猜猜傅少爷会信谁?”
话音未落,她突然抓起那只价值连城的永乐青花瓷瓶——“哗啦!”
瓷瓶在梁霁月脚边碎成碎片。
阮娇娇尖声哭喊:“小姐!您再生气也不能砸老爷的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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