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完手术的那天开始,她便再也没见过沈纪川。温父温母更是始终围绕在温佳柠周围,只有她从始至终只是一个人。她麻木得斜靠在病床上,双眼不聚焦地凝在虚空。房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吵散了室内的宁静。...
一瞬间,温时宜心慌到窒息。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压,让她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不用在意她的死活……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为什么她又变成了那个不被人在意,不被人喜欢,连自己性命都可以被肆意轻视的野草?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温时宜躺在手术台上,热泪明明源源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滑落,眼眶却仍旧干涩地厉害。
痛,真的好痛。
可她却无法分辨出到底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从未有一刻,她想要就此死掉的欲望这么强烈……
直到意识彻底昏睡前,温时宜脑海里仍有飘荡着那句“不用在意她的死活”。
……
一周后,病房内。
温时宜从昏睡中苏醒,手背上还正输着液。
她只是微微挪动,浑身便传来散架般地刺痛,只能椅靠在那,费力的呼吸。
从做完手术的那天开始,她便再也没见过沈纪川。
温父温母更是始终围绕在温佳柠周围,只有她从始至终只是一个人。
她麻木得斜靠在病床上,双眼不聚焦地凝在虚空。
房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吵散了室内的宁静。
温时宜偏头看去,只见温佳柠正一个人站在门口,眉眼之间满是笑意。
温时宜收回视线,张口发出的声音嘶哑。
“你来做什么?”
温佳柠勾了勾唇角,凑近她身边笑着道。
“当然是担心姐姐一个人太落寞,特意来给你解解闷呀。”
她说着,上下打量了眼温时宜的狼狈,满意地啧了声。
“姐姐,你也看到了阿川哥哥有多在乎我,我也不再需要你了,不如你识趣点主动离开,成全我们!”
温时宜被她眼中的得意刺的生疼。
这么多年来,温佳柠一直这样,在别人和她面前两幅脸孔。
可就是这样的女人,却被沈纪川记挂在心上那么多年。
温时宜心里划过一抹凄凉。
她死死抠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他不爱我,所以呢?我们还没离婚,你也太着急了吧?”
温佳柠本来就在意自己如今的地位尴尬。
听了她的话,脸色扭曲的难看。
“那你死皮赖脸的霸着这个位置不放,不就是心存侥幸?觉得阿川哥哥心里还有你?温时宜,你能不能要点脸!”
温时宜眉心紧蹙,看着眼前人脸上熟悉的表情,只觉得无比讽刺。
“既然他爱的是你,那你在怕什么呢?难道是你所谓的真爱,其实是你费尽心机算计来的?”
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又被打开。
沈纪川站在门外,将温时宜的话听了个明白。
他不做迟疑,快速上前将温佳柠护在身后,不耐地看向温时宜。
“我从前怎么看不出来你是如此恶毒的人。”
“有什么直接冲我来,别再背后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看着他下意识坚定对温佳柠的维护,温时宜的心痛得快要碎开。
她忍着喉头的酸涩,带着哭腔颤声道:“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沈纪川,这么多年你到底了解我吗?或者说,你真的了解她吗?”
听出温时宜话里话外对温佳柠的敌意,沈纪川脸色微沉。
“柠柠是什么样的人我了解,不需要外人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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