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只是……”我只是心疼你,我的儿子。可这话到了嘴边,阮清清几度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反倒是眼泪流得越发汹涌,怎么都止不住。她抱了霍泽很久很久,才依依不舍放开。...
窗外的雪越发大了,砸在玻璃上,震得阮清清眼睫一颤。
她的心都在淌血,却只能拥着霍泽瘦小的身体,哽咽道:
“不会的,她一定会接你出去的。”
没想到,霍泽竟主动开口安慰:“阿姨,你是哭了吗?是不是哪里疼?我帮你叫院长爷爷来好不好?”
她的儿子,在她不在的三年,长成了这么善良的模样。
“不疼,我只是……”
我只是心疼你,我的儿子。
可这话到了嘴边,阮清清几度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反倒是眼泪流得越发汹涌,怎么都止不住。
她抱了霍泽很久很久,才依依不舍放开。
……
次日一大早,阮清清匆匆赶往洲际酒店。
冬末雪花飞扬,打在阮清清的脸上,刺骨的冷。
酒店的暖气一吹,身体没有丝毫热意,只剩冷热交替的煎熬。
霍沉光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闪着清冷的光,上下打量着阮清清。
“你就这么过来的?”
阮清清下意识垂眸看去,才发现自己出门太过着急,只在睡衣外披了件院长的男式外套,路上一跑,领口已然敞开大半。
若是从前,她早就羞耻得无法见人,可此时此刻,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没有自己的儿子重要。
更何况,尊严这种奢侈的东西,从她入狱第一天起,她就不再奢望。
“……说好的120万呢?”
扫到那件外套,霍沉光的嗓音更冷了:“脱。”
阮清清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看向霍沉光。
向来清冷禁欲的霍沉光,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霍沉光只是薄凉望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逗趣的玩物。
想到泽泽,想到120万,阮清清深吸一口气,颤着指尖伸向外套。
下一瞬,霍沉光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扼着她的手腕。
接着,粗暴的吻烙在她的唇上,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烫。
阮清清浑身发颤,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沉光……”
霍沉光眼尾染上狠厉的红,皮鞋碾在大衣上,狠狠掐着她的腰。
“刚从男人床上下来,就这么迫不及待赶来。”
“阮清清,路边的野狗都没你随便。”
恍若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冷得她心间发颤。
不等她解释,霍沉光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绝望的解释和哀求一并堵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清清两眼一黑,再没意识。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手机短信弹出:
【您的银行卡已到账1200,000,打款方:……】
顾不得身下的疼痛,阮清清跌跌撞撞离开了房间。
多耽误一分钟,泽泽就更危险一分。
一路上,路人怪异的眼神纷纷刺来。
阮清清心下涌上一股不安,看向一旁的玻璃,将脖颈间青紫的痕迹遮严实,匆匆来到福利院。
看到乖乖坐在秋千上的男孩,阮清清鼻尖一酸,蹲在他身前。
“泽泽,我来接你了,我是妈妈,我没有不要你……”
下一瞬,一块泥巴直直砸在阮清清的脸上。
一群大孩子起哄:“裸照女来了!泽泽要被裸照女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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