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破戒了推荐给大家:我喜欢无尘岑远清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
无尘抬头望了一眼眼前那蜿蜒曲折、宛如长龙般伸向山顶的石阶,心中暗暗思忖:既然有这样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看着还颇为整洁,这山上定然是住着人的。如此一来,自己也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化缘一番。不然的话,再找不到食物,那么接下来的两天日子可就难熬了,恐怕只能依靠山中的那些野果来填饱肚子咯。想到这里,无尘点了点头,半推半就得跟岑远清一同上山。...
无尘和岑远清两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太白山附近。就在这时,原本一直保持着蛇形的岑远清突然间身形一晃,化作了人形。只见他身着青衫,腰挂双鱼玉佩,手里拿着把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岑远清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挥,便将身旁猝不及防的无尘揽入怀中,笑嘻嘻地说道:“小和尚啊,咱们这一整天可都是靠着那些干粮填肚子,吃得我整个人都干巴了,感觉自己都快要干得褪皮啦!来来来,跟本妖王一起上山去,我认识这山上宗圣观里的老道士,我带你去蹭一顿香喷喷的斋饭!”
无尘对于岑远清这番话并未表示明确的赞同或反对。别看这蛇妖此刻字里行间都是对干粮的嫌弃,但实际上吃东西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无尘心里暗自嘀咕着,自己原本准备了足够三天食用的干粮,结果仅仅过了一天时间,这些干粮就被吃得干干净净,其中绝大部分都落入了岑远清那个无底洞一般的肚子里。
无尘怀疑这条蛇故意每次都吃那么多,为的就是让自己饿肚子,好报复自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无尘抬头望了一眼眼前那蜿蜒曲折、宛如长龙般伸向山顶的石阶,心中暗暗思忖:既然有这样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看着还颇为整洁,这山上定然是住着人的。如此一来,自己也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化缘一番。
不然的话,再找不到食物,那么接下来的两天日子可就难熬了,恐怕只能依靠山中的那些野果来填饱肚子咯。想到这里,无尘点了点头,半推半就得跟岑远清一同上山。
二人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了宗圣观那巍峨壮观的大门前。此刻,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尚早,整个世界仿佛都还沉浸在宁静的梦乡之中。
岑远清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出手用力拍打起那扇厚重的大门,并扯开嗓门儿高声呼喊起来:“孙老头儿,孙老头儿,我来看你啦!”
他这一喊,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清晨寂静的山间回荡开来。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就在岑远清准备再次喊叫之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响,那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七八岁模样、眉清目秀的小道童。
只见这个小道童身穿一袭青色道袍,头上梳着两个发髻,看起来十分可爱。只是此时此刻,他那张粉嘟嘟的小脸蛋上却是带着明显的不悦之色,一双大眼睛不满地瞪着门外的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啊?一大清早的就跑到我们道观门前大喊大叫的,吵死人了!”小道童重阳气鼓鼓地说道,显然对于自己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被师傅派过来开门感到很不高兴。如果不是碍于这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出家人模样的和尚,恐怕他早就直接给眼前这两个人甩脸色了。
岑远清见状,连忙轻咳两声,然后整了整衣衫,迈步向前,一脸笑容可掬地对小道童解释道:“小师傅莫生气,在下名叫岑远清。此次前来贵观,乃是因为听闻这里有一位姓孙的道长,道号叫做妙应。我与这位孙道长是旧相识,今日恰好路过这太白山,便想着顺道过来探望一下他。不知小师傅可否行个方便,帮我通传一声呐?”
“还请居士和禅师在此稍候些许时候,祖师他老人家现今于后山定居,小僧需先行返回禀报师祖知晓。”小道童重阳闻听此二人欲寻自家师祖妙应道长,面色瞬间一变,赶忙赔礼道歉后,便急匆匆地抬起脚朝着道观内走去。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估摸这两位乃是自家祖师旧友的晚辈,自然不能让他们长时间在观门口苦苦等候。
而另一边,无尘则满心狐疑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岑远清。此时此刻,对于岑远清所言其在这座道观中有故人一事,他内心深处充满了深深的疑虑与不解。
“你这位故人竟还是位道长?”无尘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毕竟,他所在的金山寺之所以会容忍这条蛇妖能够在寺内自由进出,完全是看tຊ在他师祖的面子上。若是换成其他的出家人,恐怕这蛇妖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人家山门前大呼小叫,早就被毫不留情地镇压下去了。
岑远清一阵无语,对于无尘的这番话,他又怎能听不出其中饱含着对自己之前的话的质疑呢?
“嘿,瞧不起我是吧?”岑远清瞪圆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蛇妖怎么啦?谁说蛇妖就不能和道士成为朋友了?真是岂有此理!”他心中愤愤不平,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无尘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得说道:“你若是不认识那位妙应道长,咱们就此离去便是。千万别等到人家的长辈出来,一眼看穿你的底细,到时候把你给镇压了,我还得费一番功夫去救你。”说完,他还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听到这话,岑远清顿时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无尘大骂道:“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稀罕你来救啊!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无尘气坏了。不过,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其实也有些犯嘀咕。
毕竟,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个孙老头儿了。想当初,自己结识孙老头儿的时候,对方还只是一个刚刚下山历练的年轻小道士,上次见面都已经差不多是一百年前了,那时候的孙老头儿已经是观主——一百多岁的老道士了,如今怕是早就退位了。
岑远清下定决心,待会儿见到那孙老头儿,一定要狠狠挖苦一番这个小秃驴,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秃驴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小道童重阳面色凝重,步履沉稳地行至掌教玄崇道长的屋里,躬身行礼后,缓声道:“师祖,山门外来了一位自称为‘岑远清’的年轻居士和一名年轻和尚,他说是来拜谒妙应祖师的。”
“嗯?”玄崇闻此,搁下碗筷,起身言道:“你即刻派人前往后山知会你妙应祖师一声,就说有客来访,我先去迎候。”
“是。”小道童重阳垂首应诺,转身离去,步伐较来时更为快了些。
玄崇刚刚走到宗圣观那巍峨的大门前,便听到从里面传来阵阵交谈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岑远清正绘声绘色地向无尘讲述着他与师傅妙应道长相识的有趣经历。
玄崇快步走上前去,对着岑远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微笑着说道:“不知岑前辈大驾光临,玄崇未能及时出门相迎,实在是失礼了。”
岑远清原本正说得兴起,突然被打断,不禁有些诧异。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对自己行礼的中年道士身上。只见此人面容和善,气质沉稳,但总觉得有那么几分眼熟,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岑远清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你是……小玄子?”
玄崇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在下。”心中暗自苦笑,除了自己那位已经多年不理世事、一心清修的师傅之外,恐怕也只有岑远清会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了。
岑远清仔细打量了一番玄崇,点头道:“嗯,不出我所料,孙老头儿还是把道观交给你了。”岑远清感慨完了,又说道:“行吧,带我去见见你师傅吧,一晃这么多年没见,估摸着牙都掉没了。”
“是。”玄崇仍是笑吟吟的,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无尘。只见这和尚身着一袭朴素的粗布僧衣,然而即便如此简单的装扮,也难以掩盖其超凡脱俗的气质。再看无尘呼吸平稳而悠长,体内隐隐有佛光透出,显然是一位修为高深、佛法精湛之人。
玄崇心中暗忖,以岑远清的来历的,与他们宗圣观这些道门中人士交往密切倒也罢了,可如今竟然还能与佛门之中的高僧相处得这般融洽,着实令人感到意外。毕竟,佛门那些和尚平日里总是将降魔除妖之事挂在嘴边的。
玄崇对无尘打了个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宗圣观现任观主玄崇,不知这位禅师如何称呼?”
“阿弥陀佛,小僧金山寺无尘,道长叫我无尘就好。”无尘双手合十,回了一礼。
玄崇了然,问道:“原来是金山寺的无尘禅师,我与贵寺的主持忘忧大师曾有数面之缘,他近来可好?”
无尘道:“劳道长挂念,家师一切都好。”
“哦?”玄崇有些惊讶,抚须笑道:“哈哈,不曾想,竟是故人之徒。”
一旁的岑远清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一僧一道,只感觉自己被冷落了,不耐烦的上前打断道:“行了,行了!还没完没了了,搞得跟认亲大会似的!”然后,又对玄崇阴阳怪气得说道:“我说小玄子,我可是披星戴月、跋山涉水的来看你师傅,总不能让我一直在道观外头,连杯茶都不给喝吧?”
“岂敢,岂敢,请二位随我入内。”玄崇连忙告罪,暗骂自己光顾着叙旧,把这位难缠的祖宗给忘了。偷偷抹了把冷汗,伸手请两人入内。
无尘看着大摇大摆得走进观里的岑远清,无奈的笑笑,他哪能看不出这条蛇妖是针对他才故意说得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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