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微顿,随后嗤笑着走向自己的车,似是对沈南溪计划已经了如指掌,他随手拿出一把钥匙,沉声嘱咐助理,“派人去把她母亲的墓地迁了,再去她之前的那个城中村租房,把房子里她母亲相关的遗物带走。她敢拿妮妮一辈子一次的婚礼开玩笑,那我就成全她!”说完他上车,扬长而去。...
“鹤京哥哥有心事?”
周鹤京眉头微蹙正在沉思,冷不丁被打断思绪,有些恼怒,但看到是沈苏妮时,他还是柔和了神色:
“乖,我没什么。”
这时,助理终于出现在别墅大门。
见到他出现,周鹤京有些急躁地大步过去,沉声问道:
“找到人了吗?”
助理脸色难看地摇摇头:
“沈南溪小姐她——”
不等他说完,沈苏妮就红了眼圈:
“是姐姐还在生我的气不肯来参加婚礼吗?我可以和她道歉的,当时爆炸发生得太突然,爸爸已经慰问过工人家属了。而且当天爸爸妈妈带花和补品想去看望姐姐,是她生气发火把补品全都扔了出来,我们才......”
她哭得梨花带雨,周鹤京有些不忍,安慰她道:
“我都知道,不怪你。沈南溪就是小心眼,一点小事总揪着不放。”
沈苏妮这才止住眼泪,只是她没看见,此时周鹤京的助理脸色有多复杂。
“好了,乖宝,不难过。”
周鹤京亲了亲沈苏妮的额头,哄她,
“你和爸妈先去宴会场地迎宾客,我等会儿去。”
被周鹤京捧在掌心独宠的感觉令沈苏妮很受用,又想到今天以后她就是更加尊贵的周太太了,沈南溪这个贱人再也不能翻起什么风浪。
“好,都听你的。”
沈苏妮笑容娇羞,和同样激动不已的沈氏夫妇乘婚车离开。
见四下无人,周鹤京这才开口问助理:
“说吧,沈南溪又作什么妖了?”
助理的脸色很纠结:
“周、周少,我去的时候,沈小姐她早就出院了。”
周鹤京神色疑惑:
“她出院归出院,我不是要你去喊她来参加我和妮妮的婚礼的吗?之前的事,我也会今天和她一并说清。正好敲打敲打她,让她以后不许再生事端。所以,她人呢?”
助理底气不足,想到他在监控视频里看见的画面,冒着惹这位冷面上司不悦的风险,也磕磕绊绊道:
“我、我看见沈南溪小姐和几位打扮得体的男士坐车坐了。”
说完不等周鹤京发火,他赶紧将手机上拍下的监控画面呈上。
而看清画面后,周鹤京本就难看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好半晌后,他才冷笑着开口:
“沈南溪以为,她假装和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离开,我就能不管和妮妮的婚礼,去找她吗?”
他语气微顿,随后嗤笑着走向自己的车,似是对沈南溪计划已经了如指掌,他随手拿出一把钥匙,沉声嘱咐助理,
“派人去把她母亲的墓地迁了,再去她之前的那个城中村租房,把房子里她母亲相关的遗物带走。她敢拿妮妮一辈子一次的婚礼开玩笑,那我就成全她!”
说完他上车,扬长而去。
留下助理呆在原地。
他想起今早从自媒体朋友那儿听到的小道消息,浑身打了个寒颤。
莫名觉得,自家上司似乎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10
去宴会厅的路上,周鹤京打开了和沈南溪的对话框。
聊天内容还停留在十天前,他和沈南溪的不雅视频被曝光,沈南溪如他所愿身败名裂的那天。
他还记得他答应带沈南溪见父母时,她的反应。
白嫩小脸在租房的昏黄灯光下透着粉,她害羞又激动。
当晚,他们在那张狭窄的小床上尝试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她赤着身体躺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脑海中浮现这个画面,令周鹤京小腹有些发烫。
平心而论,沈南溪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乖巧、懂事、缺爱,给她一点温柔,她就恨不得将全身心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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