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嗯”了一声,“我等你。”说完后,电话再次被那头挂断。傅从玺却心急如焚,异常激动。他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焦急地看着前面堵塞的车流,只好被迫将车停在路边。他低头,瞥了眼腕表。...
这七年以来,他每次阻止简欢发狂,都被女人咬到遍体鳞伤,从无例外。
可沈峤一出现,轻飘飘献一个吻,就能让简欢恢复正常。
那他这七年算什么?
竟然连沈峤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有一个词,忽然浮现在傅从玺脑海里——天造地设。
看吧。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简欢没了你,甚至治病起来更轻松,更愉悦。
佣人惊愕地站在一旁,“先、先生,难道您不阻止他们吗?”
阻止?
有用吗?
傅从玺垂眼,往后一退。
甚至帮他们关上了书房的门。
他松开把手,苦涩慢慢从胸腔扩散,突然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念头。
还能强求什么呢?
傅从玺没有在别墅逗留,而是重新联系律师面谈离婚合同,甚至让助理着手安排定居国外的流程。
从前,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简欢。
可现在。
简欢最不需要的人,就是他。
跟律师聊完离婚细节后,已经是深夜。
傅从玺扭头,看向车窗外的瓢泼大雨。
不知为何,他内心竟出奇地平静。
这是第一次,他并不想立刻赶回家去照顾简欢。
傅从玺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堵塞的车流。
突然,后面却有辆实习车辆,猛地往前冲,狠狠撞上他的车尾。
那瞬间,傅从玺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一冲。
尖锐的钝痛从额头传来。
傅从玺痛苦地捂住脸,黏腻的血液顺着发丝留下。
肇事车主连忙下车,想要道歉。
傅从玺刚推开车门,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
显示的备注,是老婆。
简欢。
傅从玺瞳孔紧缩。
七年来,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简欢主动打电话联系他!
是出了什么事吗?
还是她想通了,准备主动求和?
傅从玺心跳不受控地加快,他下意识想要接通电话。
雨水却滴在屏幕上,误触成了挂断。
肇事车主询问道:“不好意思,我看您头上一直在流血,所有赔偿我都会负责的,我现在送您去医院吧?”
“不、不用……”
傅从玺强忍着疼痛,捂着额头,挥了挥手:“你走吧,不用你管!”
车主不明所以,傅从玺却猛地关上车门。
他竭力恢复平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虚弱。
正准备回拨过去的时候。
简欢竟又主动拨了过来……
傅从玺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上的备注。
他心跳阵阵,连忙接通电话,语气温柔:“欢欢,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头,简欢生涩开口:“你在哪?”
傅从玺立刻回答:“在路上,马上就能到家。”
简欢“嗯”了一声,“我等你。”
说完后,电话再次被那头挂断。
傅从玺却心急如焚,异常激动。
他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焦急地看着前面堵塞的车流,只好被迫将车停在路边。
他低头,瞥了眼腕表。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傅从玺没有犹豫,直接扫了辆路边的共享单车,毫不停留地骑去别墅。
额头上的伤口,不断被雨水冲刷,极度刺痛。
可傅从玺像是失去了痛觉那样,直直地看向前方。
他知道,简欢在家里等他。
想到这点,就像是有一股热流将他浑身烧得异常火热。
刚赶到别墅区,安保便拦下他,不允许共享单车进别墅区内。
傅从玺只好徒步,一点一点吃力地往家里赶去。
他衣服全被淋湿,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可脸上却挂着期待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走进别墅,输入指纹,推开门,看向客厅里的简欢时,傅从玺脸上的笑容微僵。
沈峤竟然也在。
他依然穿着那件敬酒服,紧紧地捱着简欢,惊愕开口:“傅先生,你这是去哪了?怎么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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