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渊喝了一口糖水,冲去嘴里的酸涩,如实回答:“我没事妈,就是想到一些人和事觉得恶心!”“而且,我的病已经痊愈了。”温母一听十分高兴:“真的啊?江晚因知道了吗?”...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温渊的话,瞬间引来大部分人围观。
男人涨红了脸:“你、你胡说什么?”
温渊十分平静的看着他。
“我胡说?你不是说围巾是送给喜欢的人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江晚因上前一步拉住温渊的手腕。
“你别误会,蒋成邦只是我的学生,送我围巾是表达感谢,昨天没和你说就是怕你多想,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温渊一点点扯开了她的手:“怕我多想?怕我多想你就不该收那条围巾!”
“我也不想误会你们,但你昨天刚收了他的东西,今天就起大早来他楼下见面,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我们现在就把事说开,总比藏在心里好。”
江晚因眉宇微蹙,平淡的语气染上些许怒意。
“都说了是顺路,况且他现在是我学生,我必须对他的安全负责。”
温渊气极反笑:“我们家在城东,这是城西,你跟我说顺路?”
“好,江晚因,你责任心强,要对他负责,那你就负责到底吧!”
话落,温渊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江晚因想去追他,被一旁小声抽噎的蒋成邦拽住衣角。
“师父,我只是想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没想到还让你老公误会了,我还是申请换个教导员吧,你以后也别来接送我了。”
蒋成邦说完就哭着跑开了。
围观的人对着江晚因指指点点,她的脸色愈发难看,开车离开家属楼。
温渊先去供销社请了一天假,然后回了温家。
温母看见儿子回来,忙问:“今天不上班吗?”
温渊看着母亲,心里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
想起江晚因和蒋成邦站在一起的画面,没忍住跑到墙角吐了出来。
温家父母吓了一跳。
温渊平稳下来后,母亲端着一碗糖水给他,满脸担忧。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你岳母又找事了?”
温渊喝了一口糖水,冲去嘴里的酸涩,如实回答:“我没事妈,就是想到一些人和事觉得恶心!”
“而且,我的病已经痊愈了。”
温母一听十分高兴:“真的啊?江晚因知道了吗?”
温渊摇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你们也别告诉她,我现在对她很失望。”
“你们怎么了,吵架了?”温母问道。
温渊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和父母说了一下。
父母听完,满脸愁容。
“那你打算怎么办?”
温渊抬起头,轻轻笑了笑:“我准备自己单过,现在社会发展越来越好,我也有工作,一个人难道还活不下去吗?”
温母叹了口气,她知道儿子在江家过的什么日子。
即使温渊报喜不报忧,但她也能在别人口中听到,一个倒插门的男人,岳母总是瞧不上他的。
“你说的对,不能为了婚姻委屈自己,现在新社会,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更何况你还是个男人,一个人过也成!”
“你受的苦,爸妈都知道,反正我们就你一个孩子,难当我们还养不起你吗?你回家来,我们和以前一样好好过!”
温渊闻言,悬着的落了地,本来还担心母亲会不同意,没想到母亲这么支持自己。
他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反正他要去北京了,到时候自己会有一番更大的事业。
“妈,过完二月十五我要调去北京了,你和爸能跟我一起去吗?”
温母一口答应下来:“当然没问题,你是我和你爸的命,你不想江家知道,咱们就不说,我和你爸都跟你去北京。”
“将来你要是真的不想再婚,就领养一个孩子,爸妈和你一起养,我们就是孩子的爷爷奶奶。”
温父曾是铁路局的局长,当年忙事业,和温母就生了温渊一个孩子。
当初家里本想正常娶媳妇,但因为温渊喜欢江晚因,父母为了他的幸福,让他入赘了江家。
现在儿子过得不幸福,就及时止损。
反正他们不差钱,只要有钱,温渊的下半辈子是有保障的。
“爸妈现在就收拾东西,年后咱们就去北京。”
温渊在温家吃完晚饭,才回江家。
还没推开院门,他就听见小叔子江子超和江晚因说:“姐,我同学蒋成邦多好啊,长得帅气还年轻,最重要的是通情达理,还是大学生,比温渊强多了。”
“你和温渊结婚六年,什么动静都没有,我看他真是个没种的男人,现在脾气也越来越大了。蒋成邦比他好那么多,你怎么就不同意呢?你要是不好意思和温渊说,我去说,反正我早就受够他了。”
温渊心里一紧,他这才知道,原来是江子超给江晚因牵的“红绳”。
定了定神,温渊直接推门走进院子。
江子超看到温渊脸色瞬间变了。
温渊站在门口,大声质问。
“江子超,你帮你姐拉皮条找姘头,你姐给你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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