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已经将他的罪名铁板钉钉。傅朗挣指甲几乎陷入肉里:“那张卡我已经给了我妈了……”话还没说完,傅母立刻哭道:“是的,警官,那卡是我的,不关我儿子的事!你先放了他吧……”傅煦也扶着傅母:“哥,你怎么能这么冤枉妈妈?”...
傅母离开家,当即乐滋滋给傅煦打电话:“儿子,妈已经帮你搞定了。”
看着傅煦回复的‘好的’表情包,傅母随即慈爱的笑了。
她把傅朗挣直接抛之脑后,随即到牌馆打牌。
可还没到一个小时,就直接被几个警察带走了。
警局问询厅。
警察面前坐着三个人。
黄翠芳头上绑着血迹绷带,傅朗挣衣衫全是红唇印,傅母则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傅煦很快赶到:“警官您好,我来保释我妈!”
傅朗挣闻声抬头,却是呼吸一窒。
跟在傅煦身后的女人,竟是俞婉欣!
“等着,问完话就能领人走了!”警官示意了下,随后扭头看向三人,严肃道,“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傅母跟中年女人黄翠芳使了个眼色。
黄翠芳当即就说:“这男人把我骗回家,然后威胁我要我给他五十万满足他的变态癖好,我看他长得帅,那地方我也很满意,就答应了,没想到他临时改价说要我给两百万,这我哪儿能给?没想到他一生气当即就给了我两拳!”
傅母也跟着哭泣:“是啊,是我儿子干了糊涂事,警官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两个人颠倒黑白,配合得天衣无缝。
傅朗挣又气又急,愤然反驳:“不是我!是我妈收了这个女人的钱,把我和她关在了一起!”
警察皱起眉:“那怎么是你的卡昨天入账了五十万?”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看傅朗挣的目光都充满鄙夷。
好似已经将他的罪名铁板钉钉。
傅朗挣指甲几乎陷入肉里:“那张卡我已经给了我妈了……”
话还没说完,傅母立刻哭道:“是的,警官,那卡是我的,不关我儿子的事!你先放了他吧……”
傅煦也扶着傅母:“哥,你怎么能这么冤枉妈妈?”
两人一唱一和惹来一片同情。
傅朗挣只觉血液越来越凉,只能徒劳坚持:“我说的都是真的。”
俞婉欣看着眼前这幕闹剧,只觉得荒唐。
她喜欢过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更加无耻!
她不想再看下去,朝傅煦开口:“给你母亲办保释手续,我送你们回去。”
傅朗挣浑身一颤。
他知道,她还是不信他。
心口痛得像被刀扎,直到俞婉欣带着傅煦和傅母离开,他都没有力气再看一眼。
黄翠芳也很快被接走。
警局里只剩下傅朗挣一个人。
他抱着双膝,竟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事实也如此,自从他被逼着辍学赚钱还债养家,他学生时代的朋友也早失去联系。
在这个世界,此刻的他,无亲无友,无人可依靠。
突然,身前落下阴影,上方传来一道清越女声。
“你好,我来保释傅朗挣。”
走出警局。
傅朗挣无措而感激地对面前的女人道谢:“穆律师,多谢你能过来。”
穆时苒就是帮他拟解约书的女律师。
警察问保释人时,他实在不知道能写谁,听说可以写律师,就只好写了穆时苒的名字。
“不用多谢,傅先生是我的客户,做这些是我应该的。”穆时苒隐在眼镜下的桃花眼带笑,神色温柔。
她领着傅朗挣来到车前,替他打开车门:“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另一边。
俞婉欣的车上。
傅煦揽着傅母安慰:“妈,别哭了,哥总有一天会回头是岸的。”
傅母的哭声却并未停歇,甚至越发凄凄哀哀——
“是我的错,没教好你哥哥,以前他就整天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还给别人买过避孕药……”
避孕药?
听到这个,俞婉欣骤然出声:“他买避孕药,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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