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火搞怪的缩了缩脖子,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此时的陈杳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床上。她睁着眼睛,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色,陈杳眨眨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但眼前始终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原本还想仔细思考一下梁淮昭如今对自己究竟抱有怎样的想法和态度。...
梁淮昭听到秦火的疑惑,并没有开口回应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秦火搞怪的缩了缩脖子,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此时的陈杳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床上。
她睁着眼睛,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色,陈杳眨眨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但眼前始终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原本还想仔细思考一下梁淮昭如今对自己究竟抱有怎样的想法和态度。
然而,或许是因为近来几天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才刚刚躺下没多久,困意就如潮水般袭来。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便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为什么,她又梦见了当年的那场车祸和那场大火。
养父母为了保护她,永远把自己留在了那场事故中。
她被爆炸的余浪轰飞,只能眼睁睁地趴在地上崩溃大喊。
陈杳再次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时,她发现眼前依然是那片令人感到有些眩晕的雪白。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边,想要找回自己的手机看看几点了,却不想摸了个空。
没有手机在身旁,她无法知晓此刻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一种强烈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一般在她脑海中划过。
梁淮昭那狗贼不会就这样把她给囚禁起来了吧?
想到这里,陈杳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恐惧迅速将她紧紧包围。
梁淮昭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清新的水汽,他随意地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只是当他踏入房间的瞬间,便察觉到一旁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声响。
时而低沉,时而尖锐,断断续续、此起彼伏,犹如一场无休止的争吵,扰得人心烦意乱。
恼人的噪音让梁淮昭眉头紧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忍耐片刻后,梁淮昭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而此时,一直在坚持敲门的陈杳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敲击而微微发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面前的门猛地被人从外向里推开。
由于事发突然,再加上陈杳本来就是单腿站立,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着屋内栽去。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这都大半夜了,还在这里胡乱敲门!”
梁淮昭怒吼,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烦躁。
陈杳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抬眸朝梁淮昭的方向看去。
然而,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眼前所见的景象让她顿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梁淮昭高大的身躯矗立在那里,下身仅仅系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而此刻,梁淮昭又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陈杳。
而由于角度的问题,当陈杳的目光微微向上抬起时,还能隐约看到那条浴巾之下若隐若现的某些不该看的轮廓……
陈杳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
梁淮昭意识到什么,面色微微一怔,目光随之紧紧地锁定在陈杳的身上。
他盯着陈杳满脸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忽然缓缓地勾了起来,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那双原本深邃如潭水般的黑亮眸子,此刻也晃动着一丝狡诈恶意的亮光。
陈杳见状,匆忙挥动双手,试图向梁淮昭解释些什么。
可她越是着急,梁淮昭越觉得眼前这一幕有趣。
男人好笑地挑了挑眉,然后主动替陈杳开了口,“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听到这话,陈杳的眸光瞬间亮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重重地点头。
谁料,梁淮昭冷哼一声。
“整个人都快要钻进我的胯下了,还指望我能相信你说的鬼话?”
男人满脸戏谑,充满不屑和嘲讽的眼神忽然在陈杳身上打量一圈。
“说吧,看了不该看的,这笔账是该肉偿,还是怎么解决?”
陈杳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她张着嘴,想要反驳些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没能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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