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凛,你那么爱江雾眠。若是有朝一日你得知自己爱错了人,会不会撕心裂肺,悔断肝肠啊!江雾眠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颤抖着给自己上药。每碰一下,都像是刀割,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江雾眠指尖微颤,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真相?”
“别装了。”江雾眠轻笑,“你知道傅西凛接近你,就是为了要孩子的骨髓。”
她叹了口气,语气怜悯,“可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以前是你被我欺负,等孩子生下来……”她指尖轻轻点着江雾眠隆起的腹部,“就是孩子被我欺负了。”
江雾眠咬紧牙关,唇瓣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说完了吗?”她声音沙哑,“说完就出去。”
江雾眠却忽然笑了:“我不是来说这些的。”
她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我是真的来给你做理疗的啊。”
下一秒,冰凉的液体倒在江雾眠背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江雾眠已经划亮了打火机。
火焰“轰”地窜起,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
江雾眠惨叫一声,拼命挣扎,可手腕被死死绑住,丝带勒进皮肉,火却越烧越旺。
她嘶吼着,身体疯狂扭动,床单被汗水浸透。
火烧得皮肉滋滋作响,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她猛地扯动手腕,丝带断裂,她滚下床,用被子拼命扑打背上的火。
火灭了,可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每呼吸一次都像刀割。
江雾眠撑着床沿站起来,浑身发抖,一步步走向江雾眠。
江雾眠却突然尖叫一声,自己摔倒在地。
“啊——!姐夫!救命!”
门被猛地推开,傅西凛冲了进来。
江雾眠泪流满面,捂着胳膊抽泣:“不怪姐姐……是我弄疼了她,她才推我的……”
傅西凛皱眉看向江雾眠,眼神冷得骇人:“眠眠,你怎么能这么做?眠眠也是好心。”
江雾眠张了张嘴,可后背的剧痛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傅西凛没等她解释,弯腰抱起江雾眠,转身就走。
他走得那么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撞到了江雾眠。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可傅西凛头也没回。
江雾眠趴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额头的血滴在地板上,可她觉得,最疼的好像是心脏。
她那么狼狈,那么痛苦,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以前她蹭破一点皮,他都会紧张得不行,可现在……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傅西凛,你那么爱江雾眠。
若是有朝一日你得知自己爱错了人,
会不会撕心裂肺,悔断肝肠啊!
江雾眠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颤抖着给自己上药。
每碰一下,都像是刀割,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眼泪早就流干了。
药刚涂完,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啪!”
江母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孽障!眠眠好心给你做理疗,你竟然敢推她?!”
江雾眠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还没等她缓过来,江父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她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
“把她拖去祠堂!”江父冷声命令,“今天必须让她长记性!”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她往外拖。
江雾眠浑身发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们拽着走。
到了祠堂,她才发现,地上铺满了尖锐的碎玻璃。
“跪下!”江母厉声呵斥,“你知不知道眠眠有白血病?她身体那么弱,还想着照顾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江雾眠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忽然笑了:“如果我说,是她先伤害我的……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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