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溯光成伤尽余篇》,才知裴砚舟温辞笙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可夜深人静时,他一遍遍固执地否定内心翻涌的情愫,把这一切解释为"做戏做全套",是为了让爷爷安心离去。他还记得松松出生那天,听着产房里凄厉的哭喊,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坐立难安。他第一次抱松松时,一股强烈的情感瞬间将他淹没。...
裴砚舟踉跄着扶住墙,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他一直视为白月光的顾箐,那个他发誓要保护的女人,竟然如此蛇蝎心肠。
他猛然想起可可那句带着哭腔的"妈妈说只要我在车里乖乖藏好就给我买糖吃"
裴砚舟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顾箐自导自演了这场大戏,
利用他的信任,将温辞笙和松松推向了深渊。
裴砚舟瘫坐在地,满心皆是悔恨与自责。
那些拙劣的谎言、刻意的晕倒,自己竟像个傻子一样深信不疑。
温辞笙绝望的求救声在耳边回荡,他却一次次将她当作戏码。
原来顾箐才是最会伪装的人,而他亲手将挚亲生儿子推向死亡。
裴砚舟的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柜上,他回想起第一次见温辞笙的那个午后,
消毒水味道刺鼻的病房里,温辞笙正踮着脚给昏迷的裴老爷子掖被角。
发梢垂落的弧度像一弯温柔的月牙。
她会在深夜握着老人枯瘦的手轻声哼歌,会把熬好的粥吹了又吹,耐心地喂进老人嘴里
那时他站在病房门口冷笑,以为这不过是攀附豪门的作秀。
却没发现自己总会在结束会议后鬼使神差地拐去病房,只为看她照顾爷爷时恬静的侧脸。
爷爷把结婚协议书摆在他面前时,他签得那样果决。
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了却爷爷的心愿。
结婚七年,
对外,他是体贴入微的丈夫,出席活动时永远将她护在身侧。
她被医院领导刁难,他动用手段为她扫清障碍。
她喜欢种花,他便斥巨资为她打造温室花田,哪怕要将他花费千万栽种的古树砍断也毫不犹豫。
可夜深人静时,他一遍遍固执地否定内心翻涌的情愫,把这一切解释为"做戏做全套",是为了让爷爷安心离去。
他还记得松松出生那天,听着产房里凄厉的哭喊,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坐立难安。
他第一次抱松松时,一股强烈的情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低头看着儿子粉粉的小脸,听着温辞笙虚弱却幸福的笑声,突然红了眼眶。
从小父母离异,被踢皮球一样丢给爷爷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幸福。
可如今,那些幸福的画面全部化作泡影,被他亲手粉碎。
他终于看清,自己早已在无数个朝夕相处的瞬间深深爱上了温辞笙。
却因为可笑的执念和所谓的"白月光",亲手将这份爱撕毁,将妻儿推进了深渊。
9
"笙笙,我错了......你回来,给我赎罪的机会......"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上布满裂痕,就像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律师的电话刚接通,他就语无伦次地大喊:"告诉我她在哪!松松的骨灰......我要见他们!我要赎罪,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肯回来!"
听筒里传来郭律师冰冷的嗤笑,"裴总,您现在的样子真狼狈。
离婚协议已经传真到你办公室,签不签随你。
分居两年,法律会替温小姐斩断和你的孽缘。至于赎罪......"
对方声音突然尖锐,"你觉得被你亲手害死儿子、毁了名声的女人,还会给你机会?"随即就是一段电话挂断的忙音。
裴砚舟发疯似的掀翻太平间的金属推床,不锈钢器械撞在地面叮当作响。
尖锐的器具划破他的手掌,顿时鲜血飞溅。
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抓着助理的领口嘶吼,"她爱了我七年,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助理被勒得脸色发紫,仍硬着头皮开口:"裴总,您不是说顾小姐才是真爱,温小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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