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的偏爱,藏不住啦!是我看过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作者的文笔是真好,还特别的温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男女主岑墨苏妤的感情描写的很细腻,感觉很美好,让人向往。
苏妤闻到他领口淡淡的雪松味,混着医院残留的消毒水,突然眼眶发热。十年的等待,十年的误会,终于在一句“好”里,重新发芽,在雨声中,开出希望的花。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纱帘,在酒店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刻回想,叶浅浅确实总在她面前有意无意提起和岑墨的“感情”。
“怎么不说话?”
岑墨的声音带着不安,“在想什么?”
苏妤摇摇头,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夜风卷着樱花掠过车窗,突然看清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细节——叶浅浅总是在她出现时故意靠近岑墨,却从未见过他们真正独处;
每次岑墨想解释,都会被叶浅浅“无意”打断。
“先去医院。”
她抽回手,指尖的温度还残留着岑墨的气息,“你受伤了。”
京都医院的急诊室泛着冷白色的光,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酸。
岑墨坐在检查床上任由护士处理伤口,目光却始终追随着苏妤的身影。
她站在窗边打电话,晚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这位先生,伤口需要缝合。”
护士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岑墨皱眉:“多久能好?”
“至少一周不能沾水。”护士贴上纱布,“不过比起伤口,”
她突然压低声音,朝苏妤的方向努努嘴,“有些心结,可得抓紧解开。”
当苏妤转身时,岑墨正望着窗外的樱花树发呆。
十年前那个雨夜的误解,此刻终于裂开一道缝,透出一丝光亮。
护士手中的剪刀划开浸透血渍的绷带,金属冷光掠过岑墨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颧骨处晃出细碎的影。
苏妤盯着他后颈新换的纱布,白得刺眼的棉垫上还晕着淡淡的红,突然想起高三那年运动会,他替自己挡住飞来的篮球,也是这样倔强地扯下校服袖子缠在手臂上,笑着说“小伤”。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里,她攥紧挎包带,皮革边缘硌得掌心生疼:“我自己打车回去,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话音未落,岑墨已经扣住她的手腕。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袖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走廊顶灯在他眼底投下阴影,苏妤这才发现,他睫毛上还沾着打架时溅到的雨珠,像凝结的碎钻。
“找个地方聊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去哪里?”
“你的酒店。”
岑墨松开手,却先一步替她推开玻璃门。
夜风卷着湿润的樱花扑在两人身上,他西装肩头的褶皱里还残留着傅斯年的古龙水味,混着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正好送你回去。”
他补充道,喉结在绷带下滚动。
车内仪表盘幽蓝的光映得苏妤脸色苍白,她盯着副驾驶的安全带发呆,直到岑墨俯身靠近。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带起一阵战栗。
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声响,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她腰侧,将安全带缓缓扣上,金属卡扣“咔嗒”一声,像命运齿轮突然咬合的脆响。
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京都塔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光斑,像揉碎的梦境。
苏妤倚着窗台,看岑墨的倒影在镜面茶几上晃动。
他解开两粒衬衫纽扣,露出精瘦的锁骨,额角的绷带边缘渗出淡淡的血渍,却固执地盯着她的背影:“饿不饿?叫份宵夜?”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苏妤转身时,发丝扫过身后的玻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突然愣住——岑墨的领带夹还是当年自己送的银杏叶款式,藏在深蓝领带间若隐若现,金属边缘早已磨得温润。
岑墨向前倾身,膝盖几乎要碰到她垂落的鞋尖,两人的倒影在茶几上重叠。
“当年我以为,我们每一次在图书馆的补习,每一次我为你挺身而出……”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十年光阴沉淀的痛,“你都懂我的心意。
是我太自负,让误会埋了十年。”
苏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记忆如潮水翻涌:叶浅浅递来的粉色字条,上面“岑墨和我在一起了”的字迹刺痛双眼;实验室里,叶浅浅亲昵地给岑墨擦汗,而他错愕地推开的画面;还有毕业典礼上,两人并肩走过红毯的身影。这些画面像生锈的手术刀,在心底反复切割,鲜血淋漓。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岑墨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手腕内侧,带着熟悉的触感。
他睫毛颤动,倒映在茶几上的影子微微发颤,“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他的声音哽咽,“就当可怜可怜我……”
苏妤望着眼前这个曾在学术论坛上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却像迷路的孩子般小心翼翼。
记忆里他永远挺直的脊梁,此刻竟为她弯成温柔的弧度。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敲打玻璃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腔。
“好。”
这个字轻得像叹息,却让岑墨浑身一震。
他猛地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急促得像溺水的人。
苏妤闻到他领口淡淡的雪松味,混着医院残留的消毒水,突然眼眶发热。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误会,终于在一句“好”里,重新发芽,在雨声中,开出希望的花。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纱帘,在酒店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妤缓缓睁开眼,指尖无意识地摸索身侧的床单,触感冰凉——那里早已没了岑墨的身影。
床头的时钟显示着八点十分,晨光中,昨夜他遗落的银杏叶领带夹在梳妆台上泛着微光,像是某个未完成的句点。
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昨夜分别时,岑墨站在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前,额角的绷带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明天见。”
苏妤深吸一口气,抓起手机拨通傅斯年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师兄爽朗的笑声:“怎么,想清楚了?”
“师兄,我同意留下。”
苏妤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初醒的京都,车流声渐渐喧闹起来。
“看来昨天我没白挨打啊,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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