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曦扶着她,让她重新躺了回去。她扬了扬手上的伤药,笑道:“我来给你上药。”陈青青一脸感激:“谢谢你啊,安小姐。”安若曦边揭开她的衣服边说:“不用谢,是我连累了你,不然你也不用挨这一顿鞭子。”...
安若曦在房间里,把自己身上携带的药品都拿了出来。
她经常身处险境,养成了随身携带药物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陈青青这次为了她才受伤,她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她身上的这些药都很昂贵,拿去给陈青青用一下,也好助她早日康复。
她拿起一包伤药,出了房门。
太平山的主楼旁边有好几座附楼,佣人住在离主楼最近的附楼,每人有一间房。
安若曦问到了陈青青的房间,便朝那边走去。
还没进房间,就听到一个倨傲中带着怒气的声音。
“陈青青,别以为你受伤了就可以不做事了。”
安若曦记得这声音,是吴妈。
陈青青的声音有点虚弱:“吴妈,你就行行好吧,我背上的伤至少要养一周,真的做不了事。”
吴妈嗤笑了一声:“做不了事?好啊,天平山可不养闲人,那就停发你的工资,等你什么时候上班了再给你发工资。”
陈青青听到要停她工资,急了。
“吴妈,我爸瘫痪在床,我妈要照顾他,我弟弟还在读书,家里就指望我这点工资了,我明天就上班。”
吴妈得意地道:“这还差不多,谁让你没事跟那个狐狸精搅和在一起,这下尝到苦头了吧,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你别妄想靠巴结她来获得好处。”
陈青青轻声道:“我没有···”
安若曦站在门外蹙了蹙眉。
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吴妈了?
怎么感觉她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
正想着,吴妈从陈青青的房间里出来了。
她看到安若曦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就恢复如初。
怕什么。
萧渊可是她一手带大的,难道他还能为了外人责怪她?
她傲慢地睨了安若曦一眼,什么都没说,径自走了。
安若曦拿着伤药进了陈青青的房间。
陈青青趴在床上,见到她,连忙起身:“安小姐,你怎么来了?”
“不用起来。”
安若曦扶着她,让她重新躺了回去。
她扬了扬手上的伤药,笑道:“我来给你上药。”
陈青青一脸感激:“谢谢你啊,安小姐。”
安若曦边揭开她的衣服边说:“不用谢,是我连累了你,不然你也不用挨这一顿鞭子。”
陈青青趴在手上,说:“安小姐是好人,我相信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安若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好人吗?
她的手上沾了那么多血,可算不上好人。
她笑了笑:“真是个傻丫头。”
陈青青也笑了:“我妈说我傻人有傻福,不然也不能进太平山工作。”
安若曦没再说话,专心看陈青青后背的伤。
她的后背纵横交错地有好几条鞭伤,但只是看着吓人,实则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看来,萧渊手下留情了。
他这是借陈青青在敲打她。
她将手上的药粉一点点洒在伤口的位置,说:“这几天别沾水,卧床静养两天就行了。”
陈青青叹了口气:“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吴妈不让我请假。”
说到吴妈,她又补充道:“安小姐,你如果打算在太平山常住,还是想办法跟吴妈搞好关系吧。她说你刚来的时候,对她态度很不好,她很生气,让厨房不要给你做饭,让我们都离你远一点。”
“这个太平山虽然是萧先生的家,但萧先生平常很忙,很少回来,家里都是吴妈做主。”
“萧先生是吴妈一手带大的,吴妈相当于他半个妈,要是惹火了吴妈,我怕你吃亏。”
安若曦轻笑一声。
原来是刚来的时候得罪了吴妈。
可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这个吴妈,仗着一点养育之恩,就在人家家里作威作福,俨然一副主人的做派,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她将伤药包好,放在了陈青青的床头,说:“谢谢你提醒我。”
“不过,你想不想每天有好吃的好喝的,工作轻松,工资翻倍?”
陈青青眼睛一亮:“做梦都想!不过,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我呢。”
安若曦笑道:“明天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陈青青看着她自信的笑容,总觉得她说的就一定能实现。
她笑着重重地点头。
-
从陈青青那里回来后,安若曦就到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出来,赤足踩在绒毯上。
刚沐浴过的肌肤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仿若出水芙蓉般纯净。
她拿着换下的衣服来到阳台,全部塞进了洗衣机里。
太平山连套女人的衣服都没有,她又只有身上这一套衣服。
每天便只能裹着浴巾,把衣服洗好烘干,第二天继续穿。
刚准备打开洗衣机洗衣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安小姐。”
一个女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安若曦直觉没好事,蹙了蹙眉。
“有什么事吗?”
她隔着门问道。
女佣说:“萧先生叫你下楼,说是有事找你。”
大晚上的,他还想干嘛。
烦。
安若曦不悦地说:“知道了。”
说完,她走到洗衣机旁边,把准备洗的脏衣服又拿了出来,套在身上。
澡又白洗了。
烦。
换好衣服,她开门坐电梯来到客厅。
刚出电梯,就见客厅站了好些个满面笑容的柜姐。
她们前面都放着置物架,摆满了奢牌的衣服鞋子和包包首饰。
萧渊坐在客厅,听到电梯的声音,望了过去。
客厅璀璨的水晶灯下,安若曦缓缓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还穿着那身雪白的连衣裙和白色的鞋子,黑长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头。
水晶灯的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说不出的干净透彻。。
没有浓妆艳抹,没有华丽的首饰,她光站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眼。
萧渊只觉呼吸一窒。
小东西,勾人的手段真是了得。
他歪头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过来。”
安若曦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乖乖朝他走去。
她的目光扫过柜姐们面前的那些东西。
目测至少几千万。
送这么昂贵的礼物,萧渊这是想干什么?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萧渊该不会让她做他的血袋还不够,还要她做他的金丝雀吧?
达咩。
她卖血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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