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嫌我假千金身份低,和离你跪什么楼心月谢字危》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禇喜迅速护在楼心月面前,骂道:“脸都不要了,打算明着抢?”是她的东西,他不会要,但是眼下沈华年觉得,没收楼心月的钱财首饰,让她身无分文,她便不敢再提和离,离开他。不管她是真心想走还是耍小性子,折断她的羽翼,她便没有底气了。...
沈华年不相信:“不可能。”
禇喜理直气壮道:“三个月前,小姐曾在灵佛寺救过济阳王妃一命,事后不久,济阳王妃便派人给小姐送了这一箱珠宝首饰,和锦缎布帛作为谢礼,里面的饰品金银票据乃至匣子,都印有济阳王妃秋家商行的标志,这是我们小姐靠自己的医术获取的诊金,与你的夫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沈华年被禇喜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可他是不可能放楼心月离开的。
楼心月虽然已不再是楼氏千金,可她富读四书五经,古籍典故,能吟诗作对,写得一手好字,更是精通医术。
最重要的是,楼心月长的漂亮,被楼家娇养的知书达理又温婉端庄,这份独有的气质是流落民间的楼若兮比不了的。
成亲当日他就因淮州的水灾,连夜离京,赶往淮州治水患,一直未与楼心月洞房。
楼若兮身子越来越重,加上体弱,他已许久不沾房事,沈华年需要楼心月这样的妾。
只是妾,他一样会待她像从前一样好,她不该再同他闹。
在沈华年沉默的这一会功夫,院外传来了楼心月的小姑子沈慧的声音:“大哥,就算她手里的东西是济阳王妃赏的,那也是因为她占着楼府真千金的身份,才会被李仙医赏识,成就一身医术。”
“假若她一直在乡下长大,李仙医绝不可能收她为徒,更别提学成医术,既然不会医术,自然不会有灵佛寺与济阳王妃相遇的机遇,那也就不可能得到这一箱珠宝首饰。”
“说来说去她就是沾了我亲大嫂的光,才能得到这一箱东西,那这些东西就是我亲大嫂的,她一个假货有什么资格带走我嫂嫂的珠宝首饰,你快去把东西抢过来。”
不一会的功夫,沈慧便走入如意阁,身边带了好几个粗使婆子。
是有备而来。
可沈华年不想跟楼心月闹的太僵,他是真心喜欢楼心月,但也不得不娶楼府真千金为妻。
他的仕途需要楼家的势力,扶摇直上。
“慧娘,谁让你来的?”沈华年皱紧眉,沉声厉喝。
沈慧道:“嫂嫂的嫁妆都在如意阁,我帮嫂嫂来如意阁清点本该属于嫂嫂的嫁妆,大哥,你莫要被这个女人迷惑,快把她手里的东西都抢过来,这些可都是嫂嫂的。”
清点嫁妆一事,他不反对,那些本来就属于楼若兮的。
但沈华年找到了阻止楼心月离开的理由。
回头看楼心月:“心月,你也听到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楼府的千金,楼家给你准备的嫁妆,你理应归还若兮,在清算清楚嫁妆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荣国公府,至于你手上的东西……”
禇喜迅速护在楼心月面前,骂道:“脸都不要了,打算明着抢?”
是她的东西,他不会要,但是眼下沈华年觉得,没收楼心月的钱财首饰,让她身无分文,她便不敢再提和离,离开他。
不管她是真心想走还是耍小性子,折断她的羽翼,她便没有底气了。
他一副左右为难,并未上前抢楼心月手里的匣子,却给了沈慧暗示。
沈慧看不懂这暗示,她只看到自家大哥偏帮楼心月。
“大哥,你不舍动手,那就我来。”沈慧冲到禇喜面前,伸手推开:“贱婢,给我让开。”
“啪——”禇喜一巴掌狠狠甩落。
沈慧在原地转了好多圈,“扑通”一屁股跌在地上,又从台阶滚下。
沈华年猛地瞪大双眼唤道:“慧娘……”
一群粗使婆子迅速上前扶起沈慧。
沈慧哭着大叫:“大哥,你看呐,她纵奴行凶,快让人把这贱婢乱棍打死——”
禇喜甩了甩扇沈慧巴掌的手,回道:“你才贱婢,你全家都是贱婢。”
“你……”沈慧气急败坏:“大哥,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下令把她的狗奴才处死,这狗奴才懂武功,是她两年前从外面捡回来的乞丐,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沈华年知道禇喜这个丫鬟。
两年前,楼心月在信上同他提到过。
一个流落在雪地里,险些冻死的丫鬟,没想到竟敢在他的地盘如此嚣张。
他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楼心月。
禇喜把她紧紧的护在身后,让沈华年生出了一抹错觉。
只要楼心月不愿,禇喜这丫鬟可以让他无法迈入她的卧房。
那,这样的丫鬟便留不得。
“心月,禇喜以下犯上……”
楼心月直接打断沈华年的声音:“两年前救起禇喜时,她未签卖身契,没有入奴籍,你们若伤了她或打死了她,我可以送你们吃牢饭。”
沈华年不敢置信:“你胆子也太大了,怎能在院子里随意收留一个陌生人,万一她伤了荣国公府的主子,或偷盗主家的财物,到时上哪找说法?眼下她不受管教,没有礼数,荣国公府不能再留禇喜,你把她赶出府,我不再计较她刚才打慧娘的事。”
“大哥,凭什么不计较这贱人……”
沈华年一记警告的目光落在沈慧身上。
沈慧闭上了嘴巴,意识到了沈华年的心思。
等禇喜这贱丫头出府后,再弄死她,到时死无对证,楼心月还能奈她如何?
楼心月看透那对兄妹的心思,态度坚决:“签了和离书,我立马带着禇喜离开荣国公府。”
沈华年眉心皱的更紧,同样态度强硬的说:“和离书我已经烧了,入了我沈家的门,便是我沈华年的人,你就算是死也得是我沈华年的鬼,接下来我会派账房管事协助慧娘一起清点嫁妆,在未清算明白嫁妆前,你哪都别想去,如若你执意要离开,别怪我给禇喜按一个拐带后宅妇,盗窃名贵珠宝的罪名。”
楼心月嘲讽一笑:“沈华年,你别后悔你说过的话,你既然不愿签和离书,那我依然是国公府的主母,你口头贬我为妾在乾朝的律法并不作数,正妻在上,她就算是楼府的千金小姐,那也在我之下,便是妾。”
“禇喜,去让楼姨娘来本夫人的院子给本夫人敬茶请安,不然我就到司都府告楼若兮与世子苟且有孕,破坏夫妻之约。”
“楼心月!”沈华年呼吸一紧:“你敢动若兮,若兮她怀了我的孩子。”
“放心,只是唤她过来给我磕个响头,敬一杯茶水而已,不会要了你孩子的命,禇喜,去。”
楼心月一声令下,禇喜飞上高墙,跳出了如意阁。
沈华年见识了禇喜的身手,情急之下转身追了出去:“快拦下她。”
没用,根本拦不住。
禇喜一顿可以吃掉十碗饭,力大无穷不说,这些年在楼心月的调教下,武艺突飞猛进,飞檐走壁更不在话下。
可用以一敌百来形容她。
这一来一去,沈华年还未赶到蒹葭阁,楼若兮就被禇喜拎回了如意阁。
楼心月端端正正坐在主位,身后多了四名黑衣女护卫。
这四人都是济阳王世子,楼心月的亲生哥哥安排。
平日以暗卫身份暗中保护楼心月,今日派上了用途。
楼若兮被禇喜按着走入如意阁时,大声哭叫:“夫君,夫君,快救救我啊,夫君……”
禇喜一巴掌打在楼若兮的脸上:“闭嘴,夫君也是你叫的,破坏夫人和世子感情的第三者,无媒苟合,就该浸猪笼。”
楼若兮挣扎:“我可是楼府真千金,楼丞相的亲生女儿,你一个奴才也敢打我。”
“我不止打你,我还踢你。”禇喜抬脚踢在楼若兮的腿窝。
楼若兮“啊”了一声,重重跪地,后颈的衣服还被禇喜高高拎着。
抬头正好对上禇喜凶巴巴的脸,对她说:“楼府真千金了不起啊,丞相之女就可以无媒苟合与人私奔吗?我要是丞相大人瞧你未婚先孕,我恨不得没有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儿。”
“我们夫人再不是楼府真千金,那也是被八抬大轿,风风光光从国公府大门抬进来的人,这门亲是全城公认,谁也撼动不了我们夫人的主母之位。”
“快给主母磕头敬茶。”
禇喜把滚烫的茶盏,往楼若兮手中一塞。
楼若兮想推开,禇喜双手夹击扣住楼若兮双手。
使楼若兮左手牢牢按着茶盏,右手死死抓着茶杯底部。
双手配合,把茶盏往楼若兮手掌心里按。
让楼若兮推都推不开,烫的哇哇嚎叫:“啊……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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