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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浅,慕容皓:完结+结局+番外(云浅浅,慕容皓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完结+结局+番外)

2025-07-12 12:45    编辑:api

《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在线阅读》 小说介绍

刺耳的闹铃如同冰冷的铁锥,狠狠戳进短暂的沉眠。云浅浅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下,才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按回原位。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刚才那个模糊的、带着雪松清冷气息的梦境碎片瞬间消散,只剩......

《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在线阅读》 第12章 免费试读

刺耳的闹铃如同冰冷的铁锥,狠狠戳进短暂的沉眠。云浅浅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下,才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按回原位。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刚才那个模糊的、带着雪松清冷气息的梦境碎片瞬间消散,只剩下硬板床的硌痛和宿舍里沉闷的空气真实地包裹着她。

“啊——怎么又要上班了!” 旁边下铺的李婷婷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像条离水的鱼般挣扎着坐起来,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神涣散,写满了生无可恋,“我感觉我才刚躺下……”

云浅浅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坐起身。身体的疲惫感经过短暂的休憩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被打断而更加清晰地叫嚣起来,腰背的酸痛,肩膀的僵硬,手指关节的微胀……流水线如同无形的磨盘,正在一点点碾磨着人的意志。她掀开薄被,赤脚踩在冰凉粗糙的水泥地上,那股凉意让她瞬间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

距离彩票开奖,还有两天。每一分钟都是倒计时。

她走到窗边,用力推开那扇蒙尘的木窗。午后两点,正是一天中最酷热难当的时刻。白花花的阳光灼烤着大地,工厂蓝色的铁皮屋顶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空气里蒸腾着肉眼可见的热浪,混杂着机油、橡胶和远处垃圾堆散发的、若有似无的酸腐气息。巨大的厂房沉默矗立,像一头即将苏醒、择人而噬的巨兽。

“走吧。” 云浅浅转过身,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婷婷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动作拖沓地收拾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宿舍楼,汇入同样睡眼惺忪、脚步沉重的人流。巨大的车间大门如同怪兽的巨口,吞噬着一个个疲惫的身影,门内传来的机器预热低鸣,如同巨兽饥渴的喘息。

走到车间门口时,云浅浅停下了脚步。喉咙干得发紧,像被砂纸磨过。

“婷婷,你先去,我去买瓶水。” 她指了指厂门外那条在烈日下蒸腾的街道。

“哦……好,那你快点啊!” 李婷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揉着眼睛,随着人流挪进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云浅浅独自一人,顶着毒辣的日头,快步走出厂门。正午刚过,这条工厂区的小街显得格外空旷死寂。大多数店铺都半掩着门,店主在里屋午睡。大排档的灶火熄了,油腻的桌椅暴露在阳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只有几家杂货铺和小卖部还开着门,老板也大多在柜台后打着盹。

巨大的热浪裹挟着更浓郁的、混杂着柏油、尘土、汽车尾气和食物残渣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窒息。汗水瞬间浸湿了她后背单薄的旧T恤。她目标明确,径直走向离厂门最近的那家“兴隆百货”——正是昨天买彩票的那家小店。

玻璃柜台后面,头发花白的阿伯果然在躺椅上打着盹,老花镜歪在鼻梁上,发出轻微的鼾声。店里只有一台老旧的吊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着闷热的空气。

云浅浅放轻脚步走到冰柜前。冰柜的玻璃门上凝结着厚厚的水珠。她拉开柜门,一股冰冷的白气涌出,带来短暂的清凉。里面塞满了各种饮料。她毫不犹豫地拿了一瓶最便宜的、标签都有些褪色的矿泉水。冰凉的感觉透过塑料瓶身传递到手心,稍稍缓解了燥热。

“阿伯,水。” 她走到柜台前,轻声唤醒老人,将一元硬币放在玻璃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水和硬币,含糊地“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云浅浅拿起水,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干渴的喉咙滑下,瞬间带来一阵舒爽的颤栗,仿佛给快要冒烟的躯体注入了一丝活力。她长长吁了口气,抹了抹嘴角的水渍。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小店,返回那个喧嚣的牢笼时——

一阵低沉而富有压迫感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午后的死寂。几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豪华越野车,如同沉默的钢铁巨兽,卷着滚滚烟尘,再次停在了昨天那片待开发的荒地边缘。

为首那辆车的后车门打开。

慕容皓再次踏上了这片滚烫的、尘土飞扬的土地。炽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落在他身上,纯黑的衬衫仿佛吸收了所有热量,让他本就苍白阴郁的脸色更显出一种病态的透明。眼底浓重的青黑在强光下无所遁形,如同墨汁浸染在冷白的宣纸上。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戾气和深入骨髓的疲惫,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上午那惊鸿一现的清冽冷香,如同魔咒般在他脑中反复盘旋,挥之不去。那瞬间的安宁与舒缓,与此刻地狱般的头痛和神经刺痛形成了残酷的对比,像沙漠中濒死之人尝到的一滴甘霖,非但不能解渴,反而勾起了更疯狂的渴望和……暴戾。

他根本没有任何胃口。所谓的“午餐”,不过是助理赵明小心翼翼递过来的一份几乎没动过的简餐。他需要回来!回到这片污浊混乱的地方!他要确认,那缕香,究竟是绝望中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能将他从地狱边缘拉回来的唯一稻草!

灼热的空气带着浓重的尘土和工业废气涌入鼻腔,瞬间点燃了他本就烦躁不堪的神经末梢。太阳穴突突直跳,尖锐的刺痛感再次袭来,让他烦躁得几乎想要毁灭眼前的一切!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

就在他即将被这污浊和剧痛彻底吞噬,耐心耗尽准备离开的瞬间——

一阵微弱的、带着工厂区特有尘嚣的热风,裹挟着一缕气息,极其精准地、毫无预兆地拂过!

清冽!

如同万年冰峰之巅最纯净的雪水瞬间注入滚烫的熔岩!

干净!凛冽!带着雪松的冷硬木质感和一丝若有似无、难以捕捉的清甜!

比上午那一瞬更加清晰!更加浓郁!如同一道无形的清泉,瞬间冲刷掉所有污浊的气息,直接灌入他的肺腑,沿着四肢百骸奔涌扩散!

“唔……” 一声极低、近乎失控的闷哼从慕容皓紧抿的唇间溢出!

那深入骨髓、如同附骨之蛆的剧痛和烦躁,在这清冽气息的冲刷下,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缓和安宁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紧绷到即将断裂的神经!仿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中,骤然看到了一束纯粹而温暖的光!

不是幻觉!

千真万确!它就在这里!

慕容皓猛地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墨黑眼瞳骤然收缩到极致,如同瞄准猎物的鹰隼,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一种近乎疯狂的锐利,死死锁定了气息传来的方向!

不再是上午那片模糊的区域!这一次,气息的来源精准得可怕——就在那条工厂区小街的入口处!那家挂着“兴隆百货”招牌的、毫不起眼的小杂货店门口!

视野里,只有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从小店里走出来。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廉价牛仔裤的女孩,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的矿泉水。身形单薄,背影在巨大的厂房背景下显得渺小而平凡。她似乎毫无所觉,正仰头喝着水,纤细脆弱的脖颈在烈日下划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就是她!

慕容皓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病态的潮红,随即又被更深的阴鸷和探究欲覆盖。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仿佛要将她烙印在视网膜上,刻进骨血里!

“赵明!” 慕容皓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的、令人心悸的急迫和……杀意,“那个方向!兴隆百货门口!刚刚出来的那个女人!立刻!马上!给我查清楚!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厂!所有信息!五分钟!我要结果!”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性力量。

“是!慕容总!” 赵明被老板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近乎实质化的疯狂寒光吓得心脏骤停,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拿出加密电话,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用最快的语速下达指令:“目标锁定!兴达手袋厂外‘兴隆百货’门口,一分钟前离开的女性!年龄约十七八岁,身高目测165左右,体型偏瘦,着浅灰色旧T恤,深色牛仔裤!调动所有能调动的资源!人脸识别比对!周边监控回溯!厂区新进人员名单交叉对比!五分钟!我要她的全部资料!立刻!马上!”

命令如同无形的电波,瞬间穿透了午后的燥热空气。一张看不见的巨网,以最高效、最冷酷的方式,朝着那个刚刚喝完水、对此一无所知的纤弱身影,骤然收紧!

云浅浅毫无所觉。她喝光了瓶子里最后一口冰水,将空瓶丢进路边一个满是污垢的垃圾桶。清凉的水分稍稍滋润了干渴的身体,也驱散了一丝午后的困倦和烦躁。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抬头看了一眼兴达手袋厂那扇巨大的蓝色铁门,里面机器的轰鸣声已经清晰可闻。

该回去了。

她迈开脚步,重新汇入那扇象征着暂时牢笼的大门,背影很快消失在厂区通道的阴影里。

慕容皓依旧站在原地,如同凝固的黑色雕像。灼热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散发的、比寒冬更刺骨的阴冷气息。他死死盯着那个身影消失的厂门方向,墨黑的眼瞳深处,翻涌着骇人的风暴——震惊、狂躁、难以置信、被命运玩弄的暴怒,以及一种……发现唯一救命稻草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牢牢掌控在手中的、病态而偏执的占有欲。

“兴达手袋厂……”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苍白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却远不及刚才那缕冷香消失后,神经末梢重新燃起的、变本加厉的灼痛。

时间,在机器的轰鸣和无声的狩猎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

车间里,巨大的噪音如同实质的墙壁,将人紧紧包裹。传送带永不停歇,各种款式的手袋如同流水般滑到云浅浅面前。检查、装袋、贴标、丢筐……动作机械而重复,枯燥得让人麻木。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传送带边缘,瞬间被高温蒸发。腰背的酸痛感从隐隐作痛逐渐演变成持续的钝痛,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肩膀和脖颈僵硬得像生了锈。手指因为不断重复捋平塑料袋口的动作而微微发红,指尖甚至有些发麻。

但云浅浅的心,却异常沉静。

她的目光专注而锐利,手上的动作稳定而精准,出错率为零。过目不忘的能力让她对这项简单工作的每一个细节都烂熟于心,无需思考,全凭肌肉记忆执行。大脑的核心区域,则如同精密的时间计数器,清晰地记录着每一分钟的流逝。

一个包……又一个包……

距离彩票开奖,又近了一分,一秒。

她甚至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平均每分钟处理多少包,离下班还有多少分钟……这枯燥的计数,成了支撑她忍耐的唯一动力。每一个处理完的包,都像是向自由迈出的一小步。

旁边的李婷婷显然没有这种“精神胜利法”。她眉头紧锁,动作越来越慢,失误也多了起来。检查时漏掉线头,装袋时袋子口没捋平,贴标签时差点贴错,被旁边巡视的刘组长厉声呵斥了好几次,脸色越来越白,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

“哔——!!!”

当那声象征着解脱的、尖锐刺耳的长哨音再次撕裂车间的喧嚣时,巨大的寂静瞬间降临,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混杂着解脱和疲惫的声浪。

“下班了!”

“总算熬到头了!”

工人们如同被抽掉骨头的木偶,纷纷站起来,捶腰捏肩,大声抱怨着。

云浅浅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最后一个包被她精准地贴上标签,丢进筐里。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得几乎发出“咔哒”声的手指和脖颈,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单薄却异常坚韧的脊背轮廓。

结束了。又熬过了一天。

距离彩票开奖,还有一天。

她随着人流,缓缓走出那令人窒息的车间大门。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微弱的凉意,吹在汗湿的身上,带来一阵轻微的舒爽。夕阳的余晖给巨大的厂房镀上了一层暖橘色,却无法驱散它本身的冰冷和压抑。

李婷婷蔫头耷脑地跟在她身边,脚步虚浮,仿佛随时会倒下:“浅浅……我感觉我要死了……明天……明天我还能来吗?”

云浅浅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平静地望向宿舍楼的方向。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轻轻碰了碰贴身小包的位置。那里面,硬质的卡片和薄薄的纸片,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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