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省被我呵斥,轻轻哼了一声。身后传来翻身声,一听动作就很快,簌簌地表达着主人的不满。他…在跟我怄气?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挥之不去,我一时没拿稳,平板差点砸到我面门上。我此时此刻完全丧失了对餐点的兴趣,背对他COS起爱德华·蒙克的《呐喊》,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得开开的,连灵魂都在震颤。...
“喔。”我松了一口气,“是你啊。”
是上次被我使用钞能力的服务员,为了表达歉意,我多给了他一笔小费,而后接过香槟。
这一切都怪凌寻。
这个岛上人都成双成对的,他一个受人排挤的小三,怎么看都不是酒店的受众。我还是觉得这人思想不正常,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千里迢迢赶过来。
归根究底还是他贱得难受,正好应了那句话:
虐待产生忠诚。
唇上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陈省可怜地亲亲我,蹙眉喘息:“为什么不看我…”
糟糕,我忘记在陪他做爱做的事情了,下意识就思考起凌寻的事情。
我午夜回魂,把目光放回到丈夫身上,只见丈夫又落了泪珠,他握着我的手覆在他宽广的胸怀,可可怜怜的:“厌倦我了吗?”
得,他自我厌弃上了。
“怎么会。”我亡羊补牢,擦掉他的眼泪。
我屡屡出神,做什么都不专心,经常忽略身边的丈夫。陈省敏感,总将错误归结给自己,他认为自己在妻子心里失去了吸引力,陷入深深的焦虑中。
所以他才会如开头所述,全天候扒在我身上。
我深深叹气,陈姓男子在一旁用纯良可怜的眼神看我,丝毫没意识到给我添了麻烦。
有什么可焦虑的,距离产生美,互相留点个人空间不好吗?
“去躺好。”我发出指令,他从我身上下来,乖乖照做。
陈省愣长一个人,跟条带鱼似的竖在双人床中间。我见状立刻将叠好的被子拆开,用手抓住被子两角,朝着床对岸撒网似的抛出去。被子砸散空气徐徐而降,落在陈省身上。
他意识到什么,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又被我眼疾手快地按回原处。
而后我以陈省做馅,着手做包皮儿工作,左折右叠再下掖。
他挣扎了两下发现动弹不得,又迫于我的淫威不敢拆散被子,只能做根蠢蠢欲动的春卷。
“老婆…”他呜呜叫,想过来黏我。
假装听不见,我躺在床椅上欣赏美丽无垠的果冻海。
“安宁…”
今天到底吃什么?我戴着墨镜,在平板上找餐厅推荐。
“妈…”
“别说怪话。”我打断他。
出于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我的耳廓开始隐隐发烫。
这是什么意思?一天天说那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训他,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乱伦词汇,公序良俗在他们这种人眼里是摆设吗?
少看点男主播教学吧陈省。
“哼。”
陈省被我呵斥,轻轻哼了一声。身后传来翻身声,一听动作就很快,簌簌地表达着主人的不满。
他…在跟我怄气?
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挥之不去,我一时没拿稳,平板差点砸到我面门上。
我此时此刻完全丧失了对餐点的兴趣,背对他 COS 起爱德华·蒙克的《呐喊》,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得开开的,连灵魂都在震颤。
这对吗?陈省这种人他…他居然发脾气了。
这是我近年来遇到的第二件震撼人心的事情,第一件还是凌寻承诺亲手写论文,对我来说,这两件事都是可以入选人生十大新闻的程度。
真是个稀罕事。
我有点想看他现在的表情,但我好脸面,习惯与自己较劲,总觉得先回头就输了。我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只能在心底期望后脑勺能早日长出根望远镜,好让我窥视一下陈省生气的模样。
屋里一时间静得只能听见微小的浪潮声。
最终,我实在好奇,还是忍不住开口:“生气了?”
“…没有。”我听到他蜷缩身体,这人在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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