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珩勒马悬停,语气森然可怖。“本王的人呢?”张阁老哆哆嗦嗦,扑通跪地。......皇陵内,林纾禾走了一半便撑不住了,杀门处处隐匿杀机,饶是武林高手也闯不过去。...
“臣愿死谏!”
“臣附议!”
林纾禾都有点想笑,一群人以死相逼,逼她去死。
可下一秒,她笑不出来了。
“那就去死。”
楚远珩冷笑一声。
“一个女人关江山社稷什么事?张阁老您未免太迂腐。”
张阁老气结,“此乃正统!”
“正统便是让一群女人去死吗?何时江山由女人死亡来延续了?”
......
林纾禾有些发懵,听楚远珩在朝堂引经据典舌战群儒,将一群人气得半死。
下了朝,有人悄悄找上她,“娘娘,您可愿偷偷陪葬?”
她心口发紧,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那人见她不答,问得急了。
林纾禾恍惚抬头,“我…愿意。”
只要进了皇陵,她就可以寻那条小道离开,从此自由了。
可是......
她抬头望了一眼高堂之上,楚远珩被一群臣子绊住脚,没空再看她一眼。
最终转身,跟着人走了。
小侍卫带她一路抄小道,兜兜转转拐到皇陵,却是皇陵最凶之地,一道杀门。
“娘娘,请进吧。”
门口的张阁老恭敬一声,宛若催命符。
杀门暗藏机关,进去的人必死无疑。
林纾禾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张阁老生怕她临时反悔,不知怎么绕过楚远珩借了一支守卫军坐镇。
如今她不进也得进。
林纾禾硬着头皮进了杀门,本想在石门后躲着,寻机会开门离开。
墙上冷箭却逼着她不得不向前走......
不多时,石门外一道骏马嘶鸣而至,蹄子差点踩死张阁老。
楚远珩勒马悬停,语气森然可怖。
“本王的人呢?”
张阁老哆哆嗦嗦,扑通跪地。
......
皇陵内,林纾禾走了一半便撑不住了,杀门处处隐匿杀机,饶是武林高手也闯不过去。
就在头顶突然而来的长钉将她千疮百孔时。
一声刺耳的铁石摩擦声,长钉嘎然而止。
林纾禾疑惑一瞬,猛地向前跑去。
也不知怎的,所有暗器似乎都失效了,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灵塚,寻小道跑了进去。
这一刻,她仿佛经久黑暗,终于迎来夹缝中一丝光明。
夜空星星璀璨,她不禁在青草地奔跑起来,如同幼时在山野那般。
猛地,她脚步狠狠一顿。
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来人,腿脚如同灌了铅。
那人许久未见,翻身下马,忍不住朝她跑了两步。
“阿禾,孤来接你了。”
再见面,宋承熙已是北朝太子,来迎接他的太子妃。
林纾禾浑身僵硬得可怕,猛地想起雨夜中堵在窗外黑衣人,桌前一颗毒药,一封诀别信。
她步步后退。
退得踉跄,一步跌倒。
却撞进一个温热胸膛。
“哦?”
“来接本王的王后吗?”
9
十三岁那年,林纾禾捡了坠落悬崖的宋承熙,带他回村子悉心照料,教他谋生。他不曾告知身份,半推半就在乡野成了亲,偏偏成亲那天京城来了人,她才意识到,自己与宋承熙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后来宋承熙带她入京,她自请去死士营练刀剑,只求有一天能追上宋承熙的步伐,与他肩并肩站在京城。
可虞婉儿出现了,她不与人共侍一夫,便离开。本想助他最后一臂之力,为七年的情画上句号,却不曾想一切是场精心利用的骗局。
晚风透着凉意,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跑了…”
“…请王上,带我回宫。”
楚远珩顺势揽着她,抬眼望向风尘仆仆的男子,眸光渐渐锐利。
“来即是客,不妨于宫中坐一坐?”
宋承熙自刚才便驻足不发一言,这下更是笑得勉强,他解释道:“我与阿禾自小长大,以为她受了欺负,看来是误会。承蒙王上厚爱,在下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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