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后,我名扬天下了司遥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当天晚上,菜色很丰盛。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在烛光下,红的发亮一看就诱人的紧。有了白天的一闹,傅家人都不敢太苛刻司遥,也没让她当牛做马的干活,更是让她上桌吃饭。傅森阳也醒来了,傅文竹在任氏的搀扶下,头顶着纱布,跟在傅森阳身后,一家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友善,眼里皆是恨意。...
司遥静静站在一旁看着,等人群散去,她还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邻居大姐走之前,还没忘叮嘱司遥,让她莫要害怕,若是傅森阳在敢打她,就喊,听见声音,大家一定会来帮她。
司遥乖巧点头。
看得邻居大姐又是一阵心酸,恋恋不舍的离开。
对于左邻右舍的利用,司遥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也没有羞愧。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些左邻右舍就算没有傅家可恶,却没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这一条巷子,各家各户,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口齿不清的小孩,哪个人不曾指着原主,口出恶言,见原主如见什么恶心的东西,躲的远远的。
是无知,被任氏诓骗,又或是故意,想看看昔日京都贵人的笑话........诸如此类。
都曾是扎在原主心尖的历刃。
只是,如今,玩弄人心的,换了个人。
司遥摩挲着指尖,视线一花,指尖似乎有清澈的泉水涌出。
滴答,滴答——
司遥眼睛都亮了,这是——穿越者的异能,灵泉水?
没等她尝尝灵泉水的味道,心灵像是突然连接到某个地方,让她下意识明白,她这是在泉眼所在的空间。
空间不大,不到五平米,泉眼孤零零的在最中间,像一个不值钱的小喷泉,断断续续,喷一会停一会,泉水也小,约摸一指粗细,喷上半空,还没等落下,就消失在虚空中。
司遥:“.......”
这玩意.......有点废物啊。
都穿越了,咋滴就不能给个好点的金手指,给个灵泉水,还跟拉屎似的,一节一节往外冒,看不起谁呢?
司遥转移想法,目光落在屋外乱作一团的傅家人身上。
可惜,放不了多少东西,要不然用来搬空整个傅家的东西,就再好不过了。
将来.......她要这傅家寸草不生。
但是眼下,还是要好好养身体才是。
她可不像这副身体老了,还留下病根子,未来的一段时间,她要尽量安稳。
司遥抿了口灵泉水,清甜,味道不错,只一口,她便觉得身上的痛似乎消散了些。
她眼睛亮了亮,也没这么废嘛。
只是,下一秒,刚刚还咕噜咕噜的泉眼,停了!
而灵泉水?
没了,一丝也没了!
司遥很生气,果然还是个废物。
她在屋子里搜了搜,想找个防身的工具,可惜,除了一些衣物,啥也没有,连把剪子都没得。
怎一个惨字了得。
无奈之下,她只得去了灶房,任氏换了身衣服,正在灶房烧饭,一看见她,张嘴刚要骂,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司遥冷哼一声,还是将脾气收了起来。
司遥咧嘴冲她一笑,没脸没皮的道:“儿媳妇啊,娘晚上要吃肉,红烧肉,你可别忘了。”
视线在灶房搜罗一圈,给自己挑了把最锋利的菜刀。
任氏看她那样心里就来气,想起还没醒的爹和丈夫,又看了看寒光凛凛的菜刀,勉强笑道:“娘,你可得好好吃,千万别噎死了。”
等爹和丈夫好了,看这死老太婆,还怎么折腾。
吃吃吃,怎么不噎死她!
当天晚上,菜色很丰盛。
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在烛光下,红的发亮一看就诱人的紧。
有了白天的一闹,傅家人都不敢太苛刻司遥,也没让她当牛做马的干活,更是让她上桌吃饭。
傅森阳也醒来了,傅文竹在任氏的搀扶下,头顶着纱布,跟在傅森阳身后,一家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友善,眼里皆是恨意。
娘她,简直是疯了。
他们落到这步田地,明明都是娘的错,她不但不悔过,还敢气晕爹,打伤他。
怪不得爹常说,娘就是白眼狼,没嫁给爹之前,欺负那么好的姑姑,还勾搭男人,要不是爹有容人之量,可怜姑姑一把年纪,还要收拾娘的烂摊子,才不会娶了娘。
傅文竹狠狠咬牙,感受到头上的痛意,又看见桌上的红烧肉,气不打一处来:“娘,你怎么变的这么不可理喻,我们家没钱,你怎么还让可意烧肉。”
“不可理喻?这不是可意答应娘的,大庭广众之下说我要吃肉,不吃不是对不起她?”司遥说着,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把菜刀,“砰”的砍在桌子上:“没钱吃肉,砍个人不就有的吃了。”
有刀在手,她底气足的很。
“你闹够了没有!”傅森阳脸上的肌肉抽动,很是不满:“白日里闹了一场还不够,你要吃什么,可意都给你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司遥慢条斯理夹了肉吃,一手拿刀,悠然自得。
看向傅森阳的目光,也充满了真诚:“当然没有,他是没长脚,还是没长手,不就破了个头,还要人这么伺候着。”
“傅文竹,你给我跪下。”司遥立即变了脸色,丝毫不顾忌傅森阳在场。
她可是这三个不孝子的娘,让人跪下怎么了?
当娘的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你做什么,谁准你教训他们的。”傅森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瞪着司遥。
又不能动手,外头这么多邻居看着,这贱人但凡喊一嗓子,那群多事的妇人,还不得冲进来戳他脊梁骨唾骂。
司遥很是无辜,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我是他们娘,怎么不能教训,不然叫外头的大哥大嫂来评评理,看我能不能教训?”
傅森阳:“.......”
他沉默片刻,被人戳脊梁骨骂,还是看着大儿子被罚,一思量,就做出了决定。
“文柏,文林,快,给娘拿竹杆子来。”司遥跃跃欲试。
傅文柏和傅文林见爹都不在说话,只得去拿竹杆子。
傅文竹急了:“爹,你说话啊,你怎么能看着娘打我。”
傅森阳不吭声,坐回桌子边,大口扒饭,眼不见为净。
竹竿拿回来了,细长一条,抽起人来痛的很。
“老娘忍你好久了,你个白眼狼,烂了心肝的玩意,猪狗不如的东西。”司遥扯过竹竿子,一棍子抽在傅文竹的腿上。
“啊——”傅文竹痛叫一声。
这一声,直接让整个傅家人都捏紧了拳头,看向司遥的眼里都是滔天的恨意。
“娘,你别打他,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的,只要你放过文竹,我什么都愿意做!”任氏直接扑到傅文竹身上,哀叫求情。
司遥微笑,没看出来,还是真爱啊。
只是,她倒要看看,废了双腿的傅文竹,任氏的真爱还能维持多久?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3 ciyukong.com.豫ICP备2021016978号-7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