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可以说,昨日那一闹,彻底改变了原主的形象,也让司遥出名了,成了名副其实,受丈夫,儿子,儿媳妇欺压的老可怜。如此一来,不管司遥走到哪里,都会引入注意。除非,只听过事迹,没见过她这张脸的人。...
任氏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不是因为傅文竹足够爱她,而是这家人建立在同一个敌人的基础上。
他们都排挤着原主,趴在原主身上吸着她的血,站在一条绳上,足够团结。
而原主又足够软弱,不敢反抗,有她为任氏分担家务和劳作,任氏便得空收拾自己,更好和傅文竹培元感情。
加上,苦寒之地的女人大多长得高大,不符合傅文竹的审美,对比之下任氏简直不要太美,夫妻两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可如今,她不愿意在做这个冤种了。
在外人口中她是个恶婆婆,那就坐实了这个身份。
司遥挥着棍子,每一棍都抽在同个地方。
傅文竹一声惨叫,已经挨了好几棍,只能边跑边嚎:“爹,救我!”
“娘,你疯了,疯了!”
傅森阳充耳不闻,加快了扒饭的速度。
唯有任氏追在傅文竹身后,痛哭求饶:“娘,你住手,住手,别打了,文竹他身还有伤。”
司遥闻言住了手,呵笑一声,“可意,不是我要打文竹,媳妇做错了事,还不是这做丈夫的没教好,娘这是在帮你呢。”
傅文竹心头一震,是了,娘以前不是这样的。
都是任氏的错,都是她斤斤计较,不给娘喝粥,娘心里有气,又有那群长舌妇在,娘才爆发的。
他挨打都是因为这个蠢妇!
“任氏,你给娘跪下认错,还不是你这个蠢妇,娘才会生气的。”傅文竹狼狈开口。
任氏浑身冰冷,满腔的爱意被一句话浇灭了些。
她张了张嘴,有些tຊ说不出口。
司遥玩味的笑了笑,手中的棍子又落了下去。
“啊——,你还不认错,真要看着我被活生生打死!”傅文竹倒抽口气,威胁狠厉道。
任氏眼中蓄满了泪水,跪在地上,哭道:“娘,我错了,不该诬陷你,不该骂你。”
司遥手中的棍子一顿,“只认错就好了?”
“以后那些活,我做,我都做,娘歇着就好。”任氏倔强道,满脸委屈。
司遥停了手,满意一笑。
“说到就要做到,否则——”
她亮了亮手里的棍子,哦不,司遥掏出菜刀,在傅文竹脸上晃了晃了。
傅文竹骇然,瞳孔骤然瞪大,头上的伤口越发痛起来。
连忙一巴掌甩在任氏脸上,“听见没有,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这个儿媳妇要好好孝顺娘。”
任氏捂住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文竹。
然而下一秒,在他凶厉的眼神下,懦懦道:“我,我知道了。”
傅文竹也没心情吃饭,气饱了也疼极了,让任氏将饭菜端到屋子,又将人赶了出去。
一家子心情都不痛快,唯独司遥心情敞亮,看着一瘸一拐走出去的傅文竹,心头道了句打的真爽。
穿成老妇也有个好处,想打就打,还是个不错的消遣。
打断腿不急在一时,等她先看看伤在说。
次日一早,司遥就出门了。
她总得出门去考察考察环境,另外也得看看伤。
屁大点灵泉水,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伤给治好,她又不是大夫,哪里知道这副身子还有没有暗伤。
看大夫,就得花钱。
穷啊,穷的挠心挠肝。
司遥摸了摸怀里那空空的五两银子,愁的脸上都出了黑眼圈。
任氏怎么会这么穷,一屋子搜罗下来,就只有五两碎银,还藏的那么隐蔽,她记得傅家应该没这么穷吧?
还是.......银子都被傅森阳藏起来了?
司遥搜了搜原主的记忆,还真有这方面的记忆,傅家赚来的银子,都会交给傅森阳保管,每个人手头,也就只有些碎银,用来救急。
那人渣会把银子藏在哪里?
司遥勾唇笑,想这么多没用,总有一日,她要会拿回来。
一路出门,左邻右舍的难得跟她打招呼,还有人找她探底。
昨天夜里,傅家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
司遥老老实实,委委屈屈的说了一遍,瞬间博得了众人同情的同时,还收获了一片叫好声。
见她一个人往外走,又有好事之人问她去做什么。
可以说,昨日那一闹,彻底改变了原主的形象,也让司遥出名了,成了名副其实,受丈夫,儿子,儿媳妇欺压的老可怜。
如此一来,不管司遥走到哪里,都会引入注意。
除非,只听过事迹,没见过她这张脸的人。
“去医馆,这几日老是吐血,身体总是不舒服。”司遥笑笑,友善的回答问话的人。
好事之人眼神怜悯,连忙给她指了地方。
司遥乖巧道谢,转身去了那人指的方向。
在她身后,是变了又变的流言,有些人本还觉得一个老妇人,被家人如此排挤,连亲生的儿子都容不下,一定是她自身有问题,可此刻却觉得,那傅家人真不是人。
这哪是什么恶妇人,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好说话的很,随便一个人都能骂哭她的那种。
欺压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娘,他们也好意思,还是不是个男人了,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了,一个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孝道都不懂,还有脸活这么大,司大嫂怎么没小的时候掐死他们。
傅森阳要脸,气得脸立即黑了。
傅家的三个儿子本要出门的,这回连门都不敢出。
这些,都和司遥没关系,开了口子,扭转了形象,她只管做自己,没必要多管。
去了医馆,大夫给她看了,肋骨将断未断,有内伤。
身上也有多处外伤。
司遥听完,明白了,将断未断的肋骨,应该是那屁大点的灵泉水,给修复好的。
就是可惜,没多来点。
不然,这伤早就应该治好了。
大夫摸着胡子,奇的很,“狠!太狠了!你这伤有断日子了,尽然还能活着到老夫面前,简直是老天庇佑啊!”
“打你的人,是冲着要你命去的,完全没有留手,你都这把年纪了,哪个畜生,下的这样的手.......唉,也是可怜。”
大夫叹息,瞅着她一个人来医馆,一看就是孤寡老人的样子,更是充满了同情。
手下的动作都轻了几分,老大娘都一把年纪了,自个一个人来看病,身边也没个陪着的孩子,还伤的这么重。
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苦,才能撑到医馆来的。
下手的人,是真的可恶!
司遥还没开口呢,一旁来看病,也认识她的人,就先替她急上了:“大夫,这还有法子治吗?你是不知道,司大娘这伤,是被她家男人打的,还有她那三个不孝子,就看着老娘被打,也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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