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涛死死抓着她手,力气之大几乎快要将她的手腕掰断。苏晓晓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没想到许文涛竟然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砰!”地一声,地窖门关上。她眼前顿时漆黑一片,寂静恐惧的感觉纷纷席卷而来,她惨白着脸,蜷缩在角落,不敢睁开眼。...
许文涛没有多想,直接开口:“我之前给你的金锁呢?拿出来,我要送给秀莲的孩子。”
本以为自己已经心死,可这一刻,苏晓晓的心也还是猝不及防痛了一下,那个金锁是当初他特意为他们的孩子打造的。
现在许文涛竟然要拿走给杨秀莲。
苏晓晓眼眸微颤,但终究同意,“也好。”
她的孩子没了,那枚金锁放在她这也是无用。
杨秀莲主动跟着苏晓晓走进房间去拿金锁,看着衣柜里光鲜亮丽的裙子,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妒忌,面上却丝毫不显。
苏晓晓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杨秀莲,全然不曾察觉到她眼底的愤恨。
“苏晓晓,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你怎么还有脸留在许家。”杨秀莲挺着肚子站在她面前,语气嘲讽。
“我迟早会离开,你用不着这么心急。”苏晓晓转头看向窗外连绵的山峰,语气平静。
这个困住了许多人的大山,再也困不住她。
“我们女人本就该以夫为天,是你自己善妒,容不下我。苏晓晓,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就算你将来后悔,我也不会把文涛让给你的。”
杨秀莲如同一只获胜的公鸡,高高昂起头颅。
“对了,忘了告诉你,婆婆是个信奉鬼神的女人,或许是怕你那早夭的孩子回来报复,她就将他做了院中那条黑狗的晚餐。”
苏晓晓瞳孔震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杨秀莲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把金锁拿出来,狠狠一扯,抬手将苏晓晓推倒在地。
“砰——”的一声,苏晓晓额头撞上桌角,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杨秀莲紧接着坐在地上,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文涛,救我。”
许文涛听见声响连忙跑进屋内,他瞥了眼满脸鲜血的苏晓晓,最后毫不迟疑地走到杨秀莲身边。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男人神色瞬间变得晦暗。
“她打的?”
杨秀莲哭着开口:“晓晓不满你把这个金锁送我,故意毁坏了金锁,刚才竟然自己去撞桌角想要陷害我。”
赶来的许母听见这话,瞬间指着苏晓晓破口大骂。
“你这个丧良心的,要是吓坏了我的孙子,你要怎么负责!”
许母不管不顾,对着地上的苏晓晓就是一阵踢打。
可苏晓晓却全然不在意,反而死死抓住许母的裤脚,质问。
“我孩子的尸骨呢?”
听见这话,许母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支支吾吾道:“我……我埋了。”
“埋在哪里?”苏晓晓一双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许母。
许母迟迟说不出话来。
“够了!苏晓晓,我知道孩子没了你很伤心,但你不该对着我妈大喊大叫,她是你的长辈!”
许文涛出声打断她。
许母这才松了口气,趁机扶着杨秀莲离开。
“晓晓,你变了。”许文涛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晓晓,“从前的你明明那么善良,可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嫉妒、狠辣、疯癫……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苏晓晓挣扎着站起来,忍着脑袋的眩晕和他对视,“我从没变过,是你的心被蒙住,明明一眼就能看透的小伎俩,可你却装作看不见!”
或许早知道苏晓晓会狡辩,许文涛冷哼一声,“晓晓,看来真是我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可人总该为自己做的错事受到惩罚,晓晓,不要怪我。”
眼见着许文涛拽着她的手就朝屋外拖,苏晓晓慌乱挣扎。
“许文涛!你为什么不问问杨秀莲说了什么?!你母亲又做了什么?!”
“秀莲这么温顺的女人能犯什么错,反倒是你,争风吃醋,小家子气越来越严重,如今就连我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许文涛死死抓着她手,力气之大几乎快要将她的手腕掰断。
苏晓晓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没想到许文涛竟然这般不分青红皂白。
“砰!”地一声,地窖门关上。
她眼前顿时漆黑一片,寂静恐惧的感觉纷纷席卷而来,她惨白着脸,蜷缩在角落,不敢睁开眼。
思绪开始变得混乱,苏晓晓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她被后妈关禁闭的那段日子,四周黑黢黢的,不见天日……
后来上了大学,她也很害怕一个人坐电梯。
直到她遇见了许文涛,他总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不适,知道她怕黑,所以不管去到什么地方,他都会记得紧紧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告诉她“黑暗并不可怕,只要你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他说苏晓晓是他好不容易才摘下的月亮,他说他永远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可如今,却是他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许文涛,你对我的誓言这么快就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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