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握着匕首,一步步朝麻袋里绑着的人走过。乔晚星看着他,手起刀落!他一刀扎了下去!透过麻袋,扎穿了她的手掌。乔晚星牙齿都咬出了血,浑身上下顿时都冒了冷汗。...
乔晚星决定离开。
她定下了去往新加坡的机票,紧接着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行程匆忙,她没准备带太多东西,所以拼命缩减行李。
减了一圈才发现,居然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这个家里,最重要的那样东西,早就已经离开了,不属于她了。
离开家门前,她最后环乔了一圈这个屋子,心里空落落的,无法填满。
拎着行李箱,走过长长的林荫道。
转身的间隙,一根木棍狠狠砸在她后脑勺。
剧痛之下,乔晚星瞬间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乔晚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嘴被死死的堵着,装在麻袋里。
麻袋透着光,让她能隐约看到外头的模样。
夏以柠挺着大肚子,被顾辞渊抱在怀里,周围是穿着黑衣的保镖与打手。
“辞渊,这就是先前绑架我的人吗?”
“是。”顾辞渊拍了拍她的手:“我没办法对晚星下手,但是好歹也能抓几个打手来给你解解气。”
乔晚星这才明白,夏以柠以身作局,陷害了她。又买通了人绑了她,欺骗顾辞渊,这是绑架夏以柠的小混混。
她呜呜的叫着,拼命的挣扎。
顾辞渊冷笑一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她背上。
一瞬间,乔晚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锥心刺骨的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脊背被踢断了骨头。
顾辞渊拿出了一把匕首,塞在夏以柠手里:“去吧!他让你受了惊吓,你亲自动手,以牙还牙。”
夏以柠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光,却装出一副胆小的模样:
“渊哥,我害怕,我不敢。”
她将刀塞回了顾辞渊手里,语带笑意:“你亲自来吧。”
顾辞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他手里握着匕首,一步步朝麻袋里绑着的人走过。
乔晚星看着他,手起刀落!
他一刀扎了下去!
透过麻袋,扎穿了她的手掌。
乔晚星牙齿都咬出了血,浑身上下顿时都冒了冷汗。
下一秒,刀被拔了出来。
一瞬间,血流如注,染红了半边麻袋。
“呜呜……”
皮肉被反复拉扯的疼痛,让她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辞渊,这样已经可以了吧。”夏以柠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虽然他绑架我,害得我差点流产,可这毕竟是晚星姐姐的人,万一晚星姐姐生气了,可就不好了。”
顾辞渊冷笑一声。
“一刀怎么够呢?”
他从保镖手里接过厚重的铁棍,笑容里带着嗜血的意味:
“以柠,敢伤害你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棍子砰地一声砸在了乔晚星的左手。
刚刚养好的骨头,又瞬间被打断了。
剧痛从手臂蔓延,乔晚星瞬间几乎昏厥。
然而,顾辞渊没有给她昏厥的机会。
一棍接一棍,如雨点般,落在她瘦弱的身体上。
她能感觉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能品尝到,内脏破损的血液。
鲜血从喉咙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打湿了她口中塞着的布条。
最后,乔晚星气若游丝。
被鲜血浸透的布条,从她口中滑了出来。
她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苍天:
顾辞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砰!
铁棍被扔在了地上。
“宝贝,没有吓着吧?”顾辞渊看向站在一旁的夏以柠。
“有一点点。”夏以柠捂着眼睛:“你还是赶紧把它处理了吧,血腥味闻着好恶心啊。”
顾辞渊语气凉薄,对身边的保镖道:“将这个玩意儿卖去缅甸,处理干净。”
他的语气,跟处理一条死狗没有任何区别。
在他背后,夏以柠看了一眼麻袋,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乔晚星感觉到,有人拖着麻袋,准备将她拖出去。
她流出的血,渗透了麻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麻袋捆着的地方,松动了,新鲜的空气,与光线扑面而来。
乔晚星从麻袋里露出了半张脸,气若游丝的喊了一声:“顾辞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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