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蒋南挑挑眉,笑出了声,把董飞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掉,表示服气。“哎,不说这些糟心的,今天中午吃啥?”董飞扬无处安放的手又搭了上来,“听说樱草街那边开了家墨西哥餐厅,要不要去试试?旁边还新开了家咖啡馆,每天排队,一溜网红美女穿得贼漂亮贼性感在那儿拍照,中午喊上詹可去看看呗?”...
两人刚走出电梯,蒋南便捏着崔云熙的下巴迫不及待地亲了下来,又急又狠,啃咬一般。 崔云熙被压得快站立不住,蒋南很快搂着她靠到了大理石墙面上,一脚踢开赵辉早上送来的还未拆封的衣物袋,又快速扯开了她的外套。 这粗暴的吻很快便漫延到了崔云熙的脖子,激烈又滚烫。 崔云熙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吻,又是这样一个敏感的位置,她仰着头,紧张、激动,全身泛起了一阵深深浅浅的酥麻。 几十秒过去,蒋南依然吻得狂乱且力量越来越重,一只大手又突然钻进衣服狠狠揉上了她的腰…… 崔云熙不知自己是被疼的,还是被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刺激到了,一声细软清晰的嘤咛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一声轻吟让蒋南瞬间回了神。 他放开她,双手撑在墙壁上,埋着头深深喘息,再开口时声音很低:“不好意思,没控制好自己。” “……没关系。” 崔云熙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但蒋南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失落。 她知道或许现在并不是对的时候,但她却情不自禁地期待更多。 她喜欢蒋南,太喜欢了,睁眼闭眼心里都是这个人。 她迫切地想和他有更多羁绊和纠缠,她想在他人生中占有更重要更特殊的位置,所以,她很快抬头问:“要不要先进房间去?” 蒋南看着崔云熙,有点儿恼怒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 他不该这样对待无辜的人。 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没有欲望,他的身体没任何反应,只是一腔愤怒和痛苦无处发泄,而她刚好撞了上来。 蒋南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他稳稳地站直了身体,轻轻揉了一下崔云熙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像是帮她缓解疼痛般,然后,又帮她把衣服扣好。 “对不起。”蒋南再次郑重道歉:“回家吧,我送你下楼去打车。” 晚上十点,钟姐的聚会终于结束了。 保姆车上,双胞胎姐妹依然精神亢奋,一边玩儿着卡通玩偶,一边指挥妈妈一首接一首放喜欢的儿歌。 三个人一路听着歌,唱唱笑笑,白雪在一旁照顾着,帮妹妹捡玩具,又提醒姐姐在位子上坐好,感觉自己和车上的另外三人离得这么近又那么远…… 等…
两人刚走出电梯,蒋南便捏着崔云熙的下巴迫不及待地亲了下来,又急又狠,啃咬一般。
崔云熙被压得快站立不住,蒋南很快搂着她靠到了大理石墙面上,一脚踢开赵辉早上送来的还未拆封的衣物袋,又快速扯开了她的外套。
这粗暴的吻很快便漫延到了崔云熙的脖子,激烈又滚烫。
崔云熙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吻,又是这样一个敏感的位置,她仰着头,紧张、激动,全身泛起了一阵深深浅浅的酥麻。
几十秒过去,蒋南依然吻得狂乱且力量越来越重,一只大手又突然钻进衣服狠狠揉上了她的腰……
崔云熙不知自己是被疼的,还是被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刺激到了,一声细软清晰的嘤咛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一声轻吟让蒋南瞬间回了神。
他放开她,双手撑在墙壁上,埋着头深深喘息,再开口时声音很低:“不好意思,没控制好自己。”
“……没关系。”
崔云熙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但蒋南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失落。
她知道或许现在并不是对的时候,但她却情不自禁地期待更多。
她喜欢蒋南,太喜欢了,睁眼闭眼心里都是这个人。
她迫切地想和他有更多羁绊和纠缠,她想在他人生中占有更重要更特殊的位置,所以,她很快抬头问:“要不要先进房间去?”
蒋南看着崔云熙,有点儿恼怒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
他不该这样对待无辜的人。
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没有欲望,他的身体没任何反应,只是一腔愤怒和痛苦无处发泄,而她刚好撞了上来。
蒋南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他稳稳地站直了身体,轻轻揉了一下崔云熙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像是帮她缓解疼痛般,然后,又帮她把衣服扣好。
“对不起。”蒋南再次郑重道歉:“回家吧,我送你下楼去打车。”
晚上十点,钟姐的聚会终于结束了。
保姆车上,双胞胎姐妹依然精神亢奋,一边玩儿着卡通玩偶,一边指挥妈妈一首接一首放喜欢的儿歌。
三个人一路听着歌,唱唱笑笑,白雪在一旁照顾着,帮妹妹捡玩具,又提醒姐姐在位子上坐好,感觉自己和车上的另外三人离得这么近又那么远……
等到了别墅,目送母女三人进了屋,她才转身离开。
路上稀稀落落几个晚归的人,低着头自顾自地赶路。
冬天的夜晚刮起了很大的风,把地上一只破烂的白色塑料袋卷了起来,袋子七零八落随风到处飘着,风里还夹带着星星点点的雨滴。
白雪裹紧了衣服,抱紧帆布包走在夜风中,针织衣上残留的番茄酱依然味道浓郁。
钟姐一定也看到了这一大片明显的污渍,但她一句话也没多问,眼睛只在姐妹俩身上无声地检查着……
走到小区楼下,看着黑漆漆的楼栋口,白雪忽然又想起了蒋南,想起那个落雨的夜晚他低头靠在这里的样子,姿态神色无比冷漠,对她提出的善意视如无睹,想起在小餐馆门口,他眼眸里带着审视和困惑的光芒,还有今天晚上,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脸上掩饰不住的厌恶和嫌弃……
白雪有点儿看不懂,他们根本就不熟,而且这人分明还是个学生,比她小了好几岁。
但为什么她总觉得他才是那个年纪更大,更高高在上的人呢?
更重要的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这么惹他讨厌?
清晨,蒋南看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头有些痛。
他又做梦了。
梦中,一个女人站在洒满阳光的窗前,窗外有翠绿的树枝,微风吹着树叶轻轻晃动,吹起她一头微黄的头发,带着小小的波浪状的圆卷……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把自己的头埋在她温润修长的脖子上,他灼热的唇慢慢地吮吸着她可爱的耳垂。
他看见她小巧的耳朵在阳光中近乎透明,上面有淡淡的茸毛,飘在他心尖似的。
她闭上眼,扬起头紧紧靠着他,露出了一张莹白干净的脸,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脸蛋,把手覆在她身前,触碰到了她有力的心跳……
这样的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蒋南无奈地叹息一声。
他知道这个年纪做这样的梦实在是很正常。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是他漂亮可爱的女朋友?不是某个性感靓丽的女明星?
而是那个看上去普通、怯懦、卑微,和自己完全不搭边的女人。
他梦到她小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梦到他们抱着对方亲吻很久,梦到和她做了令他觉得匪夷所思难以启齿的事……
蒋南一次又一次被这样的梦惊到,他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她能帮他什么?
只是一个路边餐馆的服务员,一个在心理咨询室做清洁的女人,又是递雨伞么?
他和她怎么可能那么亲密?
他活了快十九年,就没和这样的女人说过话。
上次拉着董飞扬和詹可去小海螺吃了一次饭后,蒋南后来又单独去过一次。
他坐在一个开阔的位子,一脸平静与冷淡,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
他看着她在店里来回走动忙碌,她个子不高,应该就一米六左右,看起来瘦瘦的,很柔弱的样子,干活时却干脆利落,端着盘子在拥挤的空间里步子轻快,身姿轻盈。
她依然带着一个浅色口罩,跟客人说话时,眉眼处总是溢着温和的笑意。
蒋南越过一桌又一桌嘈杂的人,冷冷地看着这样的白雪,心里五味杂陈。
除了十足的困惑和恼怒,除了明显的自我厌弃,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真的对此人有些抑制不住的向往。
他看着她在闹哄哄油腻腻的地方为生活奔波讨好的样子,脑袋里不断浮现的却是她在他梦里的模样,洁白、柔美,发丝间飘着奶香味,充满诱惑……
蒋南觉得自己要疯了。
后来,没等到他点的菜端上来,他就扫码付款离开了小餐馆。
他暗暗下决心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连路过都要避免,还有咨询室,一定要避开她做卫生的时间。
他们是完全不搭界的人,如果不刻意制造相遇,那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面了。
没想到隔了大半个月,昨晚在酒店,他老远就看见一个狼狈的女人追着两个小屁孩儿在大堂里乱跑,引起一众人不满的注视。
他自己也在心里鄙视这种毫无素养的行为来着,真是乱来!
然后,他就看见她一身污渍牵着孩子走了过来……
他本就在气头上,正怒火焚心,一看是她,一看她那副模样,只觉得心里那团火一下子窜到了头顶,仿佛是自己在当众丢脸般难堪。
然后,他又梦见了她,奇奇怪怪的,让他无法理解的梦……
蒋南从出租车上下来,在校门口犹豫了几秒,想去小海螺看看,但又很快自嘲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早间小餐馆吃饭的人一般都很少,店里除了厨房煮面的师傅也只有一个阿姨在帮忙。
他知道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肯定不在,不知道她白天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作,难道又是帮人带小孩?
早上收拾床单时,她在他梦里的样子还清晰地在他脑袋里面晃啊晃。
蒋南几乎是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团被自己弄脏的地方,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的很挫败,很困惑。
可是,即使见了面又能怎样呢?难道他真的要和她发生点什么?他已经失控到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和年龄,她有可能已经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想到这里,蒋南拔腿就往学校走去。
不一会儿,董飞扬从后面跑了过来,一只手吊儿郎当地搭在他肩上:“蒋哥,吃早饭没?”说完递给蒋南一个三明治。
“谢了。”
蒋南毫不客气,拿过来打开袋子就吃,虽然他在家已经喝了热牛奶,吃了吐司。
“又熬夜啦?”蒋南看董飞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猜他晚上不知道又打游戏到几点钟。
“嗐!也没折腾几局,不知不觉就两三点了。”董飞扬说完打了个哈欠。
“离期末考也没多少时间了吧。”
“唉,我这水平你知道的嘛,冲不上去,但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反正本人目标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本。学校离家近点儿,环境好点就行,专业啥的都无所谓。哎,昨天晚自习我还听前面几个女生在分析,说除了那几所顶尖的大学和专业,其实剩下的人都是在混时间,都是陪考生!瞧瞧,人家多透彻啊!我听着都想鼓掌,真的,像我们这种卷不上去的千万别为难自己,四百九十分的二本和五百三十分的二本,你说能差多少?是不是都是混个学历?”
“你怎么就卷不上去?”蒋南笑,自个儿想躺平还拉那么多人陪葬,还找了个那么宏大的理由。
董飞扬一下就激动了,瞬间来了精神:“你以为都跟你和詹可一样啊哥?个个都是学霸,都能一坐就好几个小时一直刷题像个学习机器?那读书也是需要天赋的嘛,脑袋不够用就是不够用,学不进去就是学不进去!”
“你是没天赋还是时间精力没用对地方?自己好好想想。”
“能精准的安排时间和精力也需要天赋!”
“我去!”蒋南挑挑眉,笑出了声,把董飞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拍掉,表示服气。
“哎,不说这些糟心的,今天中午吃啥?”
董飞扬无处安放的手又搭了上来,“听说樱草街那边开了家墨西哥餐厅,要不要去试试?旁边还新开了家咖啡馆,每天排队,一溜网红美女穿得贼漂亮贼性感在那儿拍照,中午喊上詹可去看看呗?”
蒋南有时挺羡慕董飞扬的。
此人基本每天都乐呵呵的,对学习没什么追求,对人生也没什么想法,生活无忧无虑。
每天正常上课、正常做课后基础练习,但绝对不会花时间去多刷点题,也不愿沉下心做难度上的思考和突破。
晚自习一下课就闪人,回家绝不再碰任何和学习有关的东西。
而白天在学校,他最投入的两件事,一是打球,二是吃饭。
说起吃饭,蒋南不禁又想起小海螺,想起那个女人,心下立时涌起一阵烦躁。
他再次甩开董飞扬烦人的长臂,笑骂道:“你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消息?詹可每次考前状态都不好,你哪儿闲呆哪儿去,别祸害人啊。”
“嘿,人是铁饭是钢,我给哥们儿三个物色好地方,怎么就叫祸害人!”
董飞扬朝快步走进教室的蒋南愤怒又委屈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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